包黃花是挺可憐的,但騙子可惡,那也是傻子給機會。
他就不相信,從一開始包黃花從沒有懷疑過。
談戀愛這麼多年,既沒有來過男朋友的學校,連男朋友身邊的人一個都不認識,一味地給錢。
陳大鵬很多話都是放屁,可這句話說的不錯,這一切都是包黃花心甘情願的。
作為修羅,在死人堆裡打過滾,他對這些心甘情願的奉獻,沒有多餘的同情。
“算了,我先送她回家。”
王康隻好不留,孟雨田也有些失望。
霍飛弦開車送包黃花回家,包黃花手撐著車窗戶。
“你一開始就看見了對麼,所以才把我支開,讓我回去替你拿東西?”
霍飛弦未置可否。
包黃花說:“我可不需要你的同情。我也不是什麼好人,我是個妓女。”
“我沒有同情你。”霍飛弦道。
“我是活該,我知道的。”
她放下車窗玻璃,讓風吹乾自己的眼淚。
包黃花說:“修羅,其實你是個好人。”
霍飛弦笑了一下說:“你也是。你知道關破軍給你的手提箱裡是什麼麼?”
“我沒打開看。”
“是一百萬。”
這個箱子,霍飛弦一眼認出來了,這是上次關破軍拿給王驍的箱子,不知道什麼時候關破軍把這一百萬又拿了回來。
“我倆都不算是十惡不赦的人,為什麼我們似乎命運都很淒慘?”包黃花問。
“那說明老天不公,不用理他。命由我不由天。”
把包黃花送回去之後,霍飛弦的車開在路上遊蕩,有一輛mini copper跟在他後麵,跟了半個小時,霍飛弦索性停下來等她。
“一直跟著我做什麼?”
孟雨田咯咯地笑:“修羅哥哥,我早就想認識你了,一起去吃個宵夜吧。”
霍飛弦說:“你一個小姑娘,大半夜的約男人吃宵夜,不怕自己被當宵夜吃了?不知道我在寧城的江湖上名聲不好麼?”
孟雨田把車停在路邊,上了霍飛弦的副駕。
“我知道,可女人有時候就是喜歡一些危險的東西。”她二話不說,上來就雙手勾著霍飛弦的脖子,那股有人的體香直往霍飛弦的鼻子裡鑽,她輕聲說,“那你是想吃宵夜?還是想吃我?”
這條路很偏僻,一個人都沒有,在狹窄的車廂裡,氣氛一下子曖昧極了。
真沒想到,孟雨田比薑姒還要大膽。
霍飛弦的太陽穴一陣一陣跳動,勾著孟雨田的細腰,孟雨田一點兒沒抵抗,立刻趴在霍飛弦的身上,柔弱無骨。
“我很好吃的。”孟雨田那稚嫩的臉蛋說著誘人的話,把霍飛弦心中的血氣勾得沸騰,他摟著孟雨田的細腰,狠狠地掐了一把。
“就在這兒?”霍飛弦笑著問,“你的膽子可真大。”
孟雨田喘著粗氣:“你不知道現在寧城多少女人想要你,我可不想耽誤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