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你一人買兩瓶了？”關破軍無奈地說，“您可真是個天才。”
宇文儼嘿嘿地笑著，也不生氣，還跟關破軍打招呼：“下次一定注意。”
關破軍扭頭跟霍飛弦說：“怕不是個傻子？”
霍飛弦搖了搖頭，意味深長地打量了一番宇文儼後，扭頭走了出去。
宇文家沒有傻子，那這小子在裝瘋賣傻個什麼勁兒呢？
等霍飛弦走遠了，宇文儼跟上關破軍：“關大哥，這水的錢給我報銷一下吧。”
噗，關破軍直接把水給噴了出來，他抹了抹嘴：“你在說什麼？”
“50塊錢，給我報銷一下唄，你要喝水的嘛。我現在剛工作，工資還沒多少，以後一定請你吃飯。”
關破軍鬱悶得要死，反正也就五十塊，懶得和他掰扯，就掏出了一百塊放在他掌心：“剩下的零花錢你省著點兒花。”
“謝謝關哥！”
霍飛弦上了車，勾了勾手指頭，讓李雲光過去。
“不是貼身監視麼？你開車。”
李雲光大吃一驚，但霍飛弦不像是開玩笑的，他就繞到主駕去了。
“修羅，我們跟著你，你不生氣啊？”
霍飛弦說：“我肚子都被紮成馬蜂窩了，沒空和你生氣，上高速，去陳州。”
“少生氣，氣出病來無人替，嘿嘿。”
霍飛弦點了點頭：“回國以後脾氣不好了。以後不生氣了，看著不爽的直接殺了。”
李雲光縮了一下腦袋，感覺脖子一陣涼。
開車上路之後，李雲光盯著手機看了一會兒，從副駕抬起頭來，在後視鏡裡和霍飛弦的視線對上。
“什麼沒有監聽。”
霍飛弦拍了一下李雲光的肩膀：“車速不要停，我問你，宇文觴派他兒子過來乾嘛？”
“這，這我真不知道，不是我申請的。不過可能知道你是霍飛弦了，所以派人過來盯著你，怕你鬨出大事兒來。”
關破軍拍了一下喇叭：“你還沒死心？他不是霍飛弦。”
李雲光尬笑了兩聲：“現在這事兒也不歸我管了。宇文局長親自來管。不過我發誓，絕不是我叫的增援，可能我手底下有宇文局長的親信。”
“宇文觴如果連你手底下的人都管不住，那這個位置也坐不住了。那不重要，可是李老哥，我得確定，你是我的人還是宇文局長的人。”
李雲光摸著光頭：“這話怎麼說呢，我是國家的人，我為人民服務。但衝咱倆這私交，我肯定不會害你。霍老弟，咱們也不裝了，你如果隻殺薑臣一個，我肯定幫你報仇。可你要是真想殺了整個薑家，我豁出命都得阻止你，你彆真和我們六處作對，你也不是對手，不是我嚇唬你，你也沒有你自己想的那麼厲害。”
“那當然。”
霍飛弦拍了拍李雲光的肩膀，似乎是服輸了，李雲光心裡不由舒服，前麵跟蹤失敗的那口氣一下子散掉了。
就在這時，忽然李雲光感覺被霍飛弦拍著的地方一疼，好像被針刺一樣。
“彆動，我剛紮了你的穴位，亂動你會死。”霍飛弦在後視鏡裡笑得像是一隻惡魔。
修羅會輸？不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