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飛弦絲毫不慌,笑道:“現場就有親兄弟,孟族長和孟啟山族老,讓他倆試一試不就知道了。”
霍飛弦這麼提議,霍飛羽反而慌了神。
為什麼他這這麼淡定?這難道又是一個新的坑?!
霍飛羽感覺,霍飛弦就像一隻狡猾的狐狸,一步一步地帶她踏進陷阱裡,她剛才陷阱裡爬出來,很快又掉進了新的陷阱裡。
此時有人道:“對啊,還愣著乾嘛?難道不敢?”
“廢話,假貨當然不敢了!”
霍飛羽的臉漲得通紅,一句一句假貨像是大巴掌一樣,扇著她的臉。
她狠聲道:“有什麼不敢的?!不知道兩位伯伯願不願意?”
孟啟山說:“我當然願意。”
孟啟道說:“既然是新會長要求,老夫不會推辭。”
霍飛弦把自己的匕首遞過去,薑臣低吼了一聲:“不能用你的刀!”
霍飛弦倒退了一步,說:“行,我不碰他,你隨便拿一把刀子過來,如果還不放心,可是把刀子用礦泉水衝衝乾淨。我問心無愧,隨便你們怎麼弄。”
薑臣的眼睛通紅,像瘋了一樣。
他實在想不通,修羅到底要乾什麼?
薑臣自己拔出貼身的匕首,讓人用礦泉水衝洗乾淨,然後又拿了一個新碗,還用同樣的方式清洗,裝上水之後,孟啟山割開了自己的手指,滴進去一滴血,孟啟道也割開了手指,滴了一滴血進去。
霍飛弦要伸手去那碗,霍飛羽大喊:“你彆動!”
霍飛弦笑了笑,舉起雙手表示不碰,往後推了半步。
“瓜田李下,我不碰。”
孟啟道低頭看著碗裡的兩滴血,大驚失色:“真的融到了一起。”
“是啊!真的,大家看!”
人群像是浪潮一樣湧上來,圍著一隻小碗,看得起勁。
這兩滴血本來是分開的,此時已經融合成了一團,分不出彼此了,就好像本來就是一滴血一樣。
“你還有什麼好說的?”林皓對霍飛羽說。
霍飛羽搖著頭:“不可能的,怎麼會這樣。”
孟啟道說:“這回我們都看得一清二楚,從一開始,修羅就沒有碰過這個碗,這回你們還打算怎麼辯解?”
“就是啊!修羅已經拿出這麼多證據來了,你們倆什麼證據都沒有,所有的事就是上下兩個嘴皮子一碰就說出來的,憑什麼讓我們相信你們?!”
“對!你們倆根本就沒啥道理,我們不信你!”
“我們不相信薑臣,我們現在隻相信修羅的話。”
“修羅就是我們的會長。”
“不錯,我們支持修羅。”
“修羅!”
“修羅!”
霍飛弦對頹然如死的薑臣說:“現在是三比二了,我有楚霍白三票。”
“不,我們林家和霍家是姻親,理所應當應該支持霍家。我和我外甥站在一起,修羅,我們支持你。”
“我直到今天才知道,原來我婷兒死得這麼慘,就是你薑臣害死的!我當然不可能跟支持仇人。我也支持修羅。”孟啟道改口道。
薑臣麵色如死,五比一,他徹底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