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夢歌一下子臉紅了，掙紮了一下。
“你，你……”
霍飛弦如同夢魘了一樣，好像看見幾年前，他和蘇童相遇的那一晚的樣子。
蘇童摟著霍飛弦的脖子，身上異域的珠串鈴鐺叮當作響，如同誘惑人的音樂。
蘇童在霍飛弦的身上輕輕地蹭著，她當聖女的第一年，就已經學會了誘惑男人的各種方法，即使隻是一個眼神，也能讓男人血脈噴張。
霍飛弦渾身的血液都了咆哮，他捏著蘇童的肩膀，蘇童踮起腳來蹭他的嘴唇，在雪山深處的這個小房間裡，點燃的濃香都有催·情的味道。
“飛弦，我終於，等到你了……”
蘇童的聲音曖昧而壓抑，炙熱的吐息如同火焰一樣燃燒著霍飛弦的皮膚，霍飛弦摟著她的細腰，心中的欲望在衝撞著，他的眼睛發燙，要滴血一樣的滾燙……
“跟我離開這裡。”霍飛弦說。
“我走不了，給我一晚上的快樂吧，嗯？”蘇童的小舌頭舔過他的耳垂……
霍飛弦猛地推開楚夢歌，一下子從夢裡驚醒了。
楚夢歌臉色紅紅的，結結巴巴地問：“你，你剛才怎麼了？”
“沒事。”霍飛弦用力地搖著頭，把那些記憶都趕出腦海，“你剛才分析的都有道理，可，為什麼蘇童不選你呢？”
“這也隻是我的猜測，我是憑女人的直覺，女人總是會更了解女人一些的。她不選我，可能是因為我楚家已經沒落，就算我被搶走，或許楚家也不會有太大的動靜。”
霍飛弦覺得這說不通。
“先不要妄加揣測了，你，你先回去休息吧，我還有事要忙。”
楚夢歌站著不肯走，期期艾艾的。
“乾嘛？”
“你和蘇童，是不是有過點兒啥啊？”楚夢歌紅著臉問，“你剛才叫著蘇童的名字，就，就，就抱著我了。”
霍飛弦心裡罵了一句臥槽，也不知剛才怎麼就失控了，他乾笑了兩聲：“嗬嗬，沒錯，我采花大盜，和誰都有點兒什麼。”
楚夢歌似懂非懂地走到了門口，忽然回頭有些哀怨地問：“修羅，如果是我被綁走了，你會鍥而不舍地救我麼？就像你現在救薑嬋那樣？”
“你怎麼會這麼問？”
楚夢歌搖了搖頭：“沒什麼。”
霍飛弦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當然會去救，這和是楚夢歌還是薑嬋有什麼關係啊。
不過，看著楚夢歌離去的背影，霍飛弦又恍惚了，她真的很像蘇童。
哎，這倆女人都一樣，腦子和胸都大，人間妖孽！
等到楚夢歌走遠了，霍飛弦開了一輛白靖的車，悄悄去了黑街。
他有些重要的事要問霍飛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