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姐的臉一下子白了。
“那混蛋,壞了,黃花一定出事兒了!”
霍飛弦問:“你最後一次見包黃花,她有沒有什麼異常?”
“我,她老是靠著門歎氣,我還以為她是失戀了傷心呢。這孩子,這麼大的事兒為什麼不告訴我,她的電話也打不通。”
“恁快鬆開俺!”地上的婦女大叫。
霍飛弦鬆開她,把她拉了起來。
“不好意思,這房子是你兒子買的?你們交易的時候見過房子的主人麼?”
“當然見過,陳鵬嘛!晦氣,早知道是這,還不如不買。”
霍飛弦和倪姐對視了一眼,兩人的眼神中都充滿了擔憂。
“可這房子怎麼會變成陳鵬的?”霍飛弦疑惑地問。
倪姐變成了哭腔,忍著眼淚說:“不知道,這傻丫頭。”
包黃花已經失蹤了兩天,如果真要出事兒,現在已經晚了,如果不出事兒,那就不會有事兒。
可陳鵬應該隻是要錢,他綁架了包黃花的話,應該找人要贖金,不應該就這麼悄無聲息地消失。
霍飛弦拍了拍倪姐的肩膀,然後吹了一聲鳥哨。
這鳥哨的聲音尖銳又急促,不難聽,可是聽得人心慌。
大家議論紛紛,因為霍飛弦長得滿臉貴氣,出現在這種地方本身就很奇怪。
“這男人這麼帥,來這兒乾嘛?”
“嗨,黃花是乾什麼的你不知道啊?”
“好好的一個小姑娘,怎麼就學人家乾那一行。”
“我聽說她的男朋友也被她騙了,這房子是她給她男朋友的精神損失費。”
“要我說啊,活該,婊子有什麼好東西。誒唷……”
霍飛弦抓住他的衣領,這人頓時大氣都不敢喘,不知道為何,霍飛弦身上的殺氣令他整個人瑟瑟發抖。
“我警告你,她已經不乾那個了,你嘴巴最好放乾淨點兒。”
“我,我……”他很想說,敢做為什麼不敢讓人說,可是當著霍飛弦的麵,他還真的說不出口。
霍飛弦鬆開了這個人,然後轉身對那個中年婦女道:“那個叫陳鵬的住在哪裡?”
中年婦女本想說不知道,可看霍飛弦這殺星一樣的神色,她咽了咽口水。
“俺有他的電話,俺給你……”
霍飛弦搖了搖頭:“你替我打一下。他綁架了我……我妹妹。”
眾人一下子神色古怪,估計後悔自己在彆人哥哥麵前嚼舌根了。
婦女也不敢忤逆霍飛弦,說:“俺翻翻號碼。”
她找出了號碼,在霍飛弦的示意下,撥了回去。
大家都屏息凝神,等著電話那頭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