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飛弦一語畢,薑逸的保安就都跑到了薑逸的前麵。
不過他們也很清楚,這是徒勞,以修羅的實力,殺他們就跟玩兒似的。
氣氛一下子劍拔弩張,雖然霍飛弦還沒有動,可是薑逸已經感覺到了,這個小子的殺氣已狂如凶獸,隻要一個引信,就可以把霍飛弦心中的狠厲全都點燃。
薑逸笑了笑:“修羅,君子不奪人所愛,我也要混江湖的,你讓我把東西直接給你了,我這張老臉下不來台,不如我和你賭兩把,如果你贏了我,我就把東西給你。正好,接下來有稀世花瓶展出,可以一起欣賞。”
這個逸老板的功夫不弱,而且包黃花在他的手上,霍飛弦想了想,要賭,那就先賭一把好了。
霍飛弦笑道:“好啊,怎麼玩兒。”
“規則很簡單,一局定勝負,我們玩兒三局。我剛才世界各地收集來了三個珍貴的古董瓶子,可是有真有假,正好我請來了專家鑒定,聽聞修羅也曾收集過奇珍異寶,不如我們比一比眼裡。三局之中,如果修羅勝了兩局,我就把東西還給你。”
霍飛弦很不爽這個老頭,很不想和他多廢話,可是也沒辦法。
周圍的人竊竊私語:“可是逸老板不是很精通古董麼,他和修羅比這個,修羅肯定會輸吧。”
“這可不好說,說不定是修羅輸,還是得看。”
“哎,我知道,你一直對修羅犯花癡呢。”
“這麼帥的男人,你不犯花癡?女人就喜歡這種。”
薑逸笑了笑,看著霍飛弦,修羅,我終於等到和你交手了!
霍飛弦一點兒也不虛,直接說:“好啊,開始吧。”
薑逸拍了拍手,忽然,眾人看向大舞台,舞台上的兔女郎早就不見了,放下了巨大的紅幕。
隨著薑逸鼓掌,舞台的帷幕被拉開,一個陶罐靜靜地站在展示台上。
薑逸問:“您先請還是我先來?”
霍飛弦笑了笑:“客隨主便。不過逸老板,光是猜真假,那就沒意思了,我們來猜報價吧。”
“好啊,修羅請!”
禮儀小姐很快就把這個花瓶從台子上取了下麵,呈道薑逸和霍飛弦的麵前,薑逸先戴上了手套,小心翼翼地捧在手中細細地看。
從霍飛弦的角度看,這就是一個破土罐,實在沒什麼特彆的。
不過這東西絕對不便宜,因為上麵的楔形文字,已經暴露了這東西的價值,這是兩河流域的文物。
這種東西,本來隻應該被呈在國家曆史博物館,絕不應該在這種地方,這是曆史的鑒證。
薑逸小心翼翼地看著,其實他心裡早就有數了,這些東西都是他收羅回來的,他還能不知道價值麼?
他假裝用放大鏡細致地看了半個小時,霍飛弦也不催,就站在旁邊看他能裝出個什麼逼來。
終於,薑逸才放下了放大鏡,眾人的呼吸都隨著薑逸的一舉一動變得急促。
“修羅,輪到你了。”
“我不用看,你先說吧。”
“哦?修羅你這就放棄了?”薑逸有些吃驚。
霍飛弦笑道:“你怎麼知道我就放棄了,你先說說看,我看看你說得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