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霍飛弦從來沒有參與過文物倒賣,這一塊的業務是彆的同僚在負責,對古董文物,是真的絲毫不知情。
這東西要猜價格,看樣子真的隻能蒙了。
這回薑逸學老實了,對霍飛弦說:“修羅先請。”
嗬嗬,這老頭明明是怕剛才的事重演,所以才讓他先說的,說得這麼客氣,好像是為了讓著霍飛弦似的。
這個時候,服務員遞來放大鏡和手套,霍飛弦直接推到了一遍。
薑逸緊張了:“修羅,就算這是假的你也彆砸!這主人就在現場呢,弄壞了那是要賠的!”
這個聽風瓶的價值,薑逸心中早有數了,絕不便宜,他真怕修羅一錘子給砸了。
看著他膽戰心驚的樣,霍飛弦就想笑,他最煩的就是薑逸這種裝逼的了。
霍飛弦笑了笑道:“拿到好,請這位主人出來,我不砸。”
此時,一個一直站在薑逸身後,拿著雪茄的男人,傲慢地站了出來。
他挺著大肚腩,渾身暴發戶的氣質。
“小子,這可不是你在小作坊裡能弄得出來的東西,這玩意兒絕對是真的,你可彆沒見過就當假的了。”
周圍的人雖然很想附和這個笑話,可是因為剛才被打臉打得太狠了,他們又根本就不敢笑。
萬一呢,說不定這個修羅有奇招呢?
而霍飛弦此時,對這個文藝病的遊戲已經滅興趣了,他從小對藝術就沒興趣,這些都是文藝青年折騰的,而且他很小的時候就在作假文物的作坊裡手搓這些陶罐,怎麼可能會對文物有什麼敬仰之心。
他現在隻想立刻解決這場鬨劇,然後救出包黃花。
霍飛弦雖然沒怎麼研究過文物,可他層接受委托偷過不少,這玩意兒的報價,應該在三千萬左右,為了保險,他猜了一個五千萬,因為他擔心這個文物的擁有者會故意把聽風瓶報得貴一點兒。
薑逸聽了,自信地一笑:“五千萬?嗬嗬,修羅果然還是不懂行情,這個聽風瓶,三千萬,因其年代不算久遠,所以價格也不貴。”
霍飛弦早知道薑逸是作弊,這孫子故意在這裡賣乖呢。
薑逸為了能讓贏得更徹底,說:“不如,就讓主人說說這個價格吧。”
那抽雪茄的大咖笑了笑,雙手往下壓了壓說:“這聽風瓶是我偶然所得,不過嘛,現在市場估值是3500萬,如果薑老板喜歡,我可以割愛。”
薑老板,霍飛弦忽然明白了,為什麼看這個人這麼眼熟,他姓薑,和薑臣長得的確是有點兒像,這兩人竟然是一家的。
薑逸心裡罵了一句臟話,這個孫子趁機抬價呢。
不過,沒辦法,現在薑逸也隻能認了。
薑逸對霍飛弦笑了笑:“這麼看來,還是我比較接近啊,是我贏了。”
薑逸非常自信,至少在他看來,這一局他贏定了。
“等一下。”霍飛弦忽然說,“薑老板急什麼?事還沒定呢。”
薑逸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