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裝傻了,我們約定過,如果我幫你,你要肉償我的。我不好看麼?”
薑姒一隻手撐著門,擋著不讓霍飛弦走,另一隻手撥開吊帶,絲綢睡衣滑落,露出她雪白胸脯,她輕輕用手擋住,然後貼上來,輕輕咬著霍飛弦的耳垂。
“你是不是不行啊?”薑姒說著,手往下伸去。
霍飛弦被這句話激怒了,抓著她的手腕,把她橫抱起來扔在床上。
“這麼粗暴啊,我喜歡。”薑姒叫了一聲,壞笑起來,手撐著腦袋,側躺著,衝霍飛弦勾了勾手指頭,“快來,你應該要很久吧,我們抓緊時間。”
霍飛弦脫了T恤,露出精壯的肉體,薑姒捂著嘴巴倒吸了一口涼氣,眼睛盯著他的胸肌和腹肌,喘氣變得急促起來。
霍飛弦笑了笑,爬上床,把被單掀起來,將薑姒整個打包起來,然後狠狠地紮了一個結。
薑姒像是木乃伊一樣,被霍飛弦給困了個結結實實,動都動不了。
“喂,你,你這是乾嘛?放開我!”
霍飛弦拍了拍手道:“我今天還要去看好戲呢,沒空陪你玩兒。你非要肉償,也可以啊,明天我給你多叫幾隻鴨子,保證你滿意。”
“霍飛弦,你耍賴!你無賴!!!”
“你再喊大聲點兒,到時候把彆人招來了,你還得厚著臉皮解釋。”
薑姒趕緊閉上嘴,想了想還是氣得想哭,她好歹也是寧城一個美女,曾經寧城炙手可熱的明珠,現在淪落到倒貼都不要的地步了。
這其實也不怪薑姒,誰讓她想倒貼的對象,不是彆人,是霍飛弦呢?
霍飛弦吹著口哨,使壞道:“這有沒有讓你想起一些什麼事?當初你爸把我綁著,你就站在我這個位置看著。”
薑姒沮喪道:“你果然還是恨我和我爸。你能隻恨我爸,彆恨我麼?”
霍飛弦一邊穿衣服,一邊道:“做不到。我不是聖人,我心裡恨你爸,也恨你,也恨你妹。”
“薑嬋真倒黴,她甚至都不是薑臣的女兒。”
霍飛弦笑道:“恨,這是一種主觀的感情。彆拿聖人的標準來要求我。”
“我要怎麼做才能讓你原諒我?”
“怎麼做都沒用。所以你彆費心思了,我對你有興趣,那也隻會是身體的自然反應。你要是長這玩意兒,你也有反應。”
薑姒委屈極了,霍飛弦向來說一不二,說出口的話很少會改。
早知道如此,當初就算是豁出命去,她也會救霍飛弦的。
這世上,除了她媽,對她好點兒的就兩個人,她哥和霍飛弦。
薑姒躺在床上,心中是巨大的空洞和失落,比她在床上被一個男人拒絕了更痛苦更難過。
薑姒的臉埋進霍飛弦的枕頭裡,咬著枕頭哭了起來。
霍飛弦坐上車,把上麵的鏡子翻下來後,才發現今日被薑姒在脖子上嗦出了一個印子,還好楚夢歌今天不在,要不然又有麻煩了。
他剛這樣想,真準備上車的關破軍就被推到了一邊,然後薑嬋跳上了主駕。
“修羅哥哥,今天我送你。”
媽的,今天是得罪月老了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