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飛弦拿出手機,給陳建設打了個電話。
“來一趟聲色犬馬,這兒好像出現了惡性踩踏事件,你找醫院把這些人都拉回去治幾天。”
霍飛弦笑著掛了電話,指了指大家說:“我記住你們的臉了,誰也不準走,在這兒乖乖等警察帶你們離開,要是誰溜了,知道後果。”
“修羅,我們都是江湖人,你怎麼可以讓警察來抓我們呢。”
霍飛弦擺手說:“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我不是讓警察來抓你,是讓警察來幫助你們。你看你們受傷這麼嚴重,樓上的更嚴重,肯定很需要醫生對不對,讓警察把你們送到醫院去。”
誰都知道霍飛弦的話是什麼意思,可是誰敢幾波?
他們真的是欲哭無淚,原來薑臣統治著寧城,這些人不敢得罪薑臣。
現在薑臣被霍飛弦給弄下去了,而且霍飛弦比薑臣的手段還要狠毒,根本不給他們機會。
霍飛弦吹著口哨,輕鬆地走了出去,那些人看著門口和霍飛弦的背影,卻沒有任何一個人敢貿然走出去。
誰知道修羅會怎麼懲罰他們。
出租車司機一直伸著頭看,看見了帶著口罩的霍飛弦,招了招手。
“兄弟,你終於來了,要不來我要開走了。”
霍飛弦坐上車笑了笑:“我說了很快的。”
“還快,二十分鐘呢。不過,哥們兒,你可真夠快的,二十分鐘就完事兒了,嘿嘿,你要不要治治,我認識一個老中醫。”
霍飛弦道:“開車吧。”
“嗨,男人嘛,都不好意思說出口,可這有啥的,有病看病。”
忽然,司機正在嘀咕,霍飛弦按了一下他的方向盤,道:“等等。”
“怎麼了?”
“前麵馬上有警車了。”
司機緊張道:“你怕警車乾嘛,你逃犯啊。”
霍飛弦笑道:“警察要在前麵封路,我們會被堵住。”
司機可不信這話,緊張地打量:“你怎麼知道?你把口罩摘下來,我要看看你的樣子。你到底是不是逃犯?!”
他的話剛說完,一排警車真的呼嘯過來,拉著警笛,然後停下來,衝進了聲色犬馬。
司機目瞪口呆:“這群條子是不是瘋了,這可是聲色犬馬啊,他們竟然敢衝進去!天呐,要翻天了,要翻天了,我要拍下來發朋友圈。薑逸被抓了,肯定是那個修羅動手了,這兄弟可真厲害。”
司機激動地拿著手機,不停地拍著,被衝過去的陳建設看見了,過來敲他的車窗門。
“警察同誌,我沒拍著什麼,我這不是看你帥麼,我不會亂發的。”司機嘿嘿憨笑著,替自己辯解。
然而,陳建設敲了敲車窗門,然後指著霍飛弦,對霍飛弦敬了一個禮。
霍飛弦也摘下了口罩:“速度快點兒,人都在三樓,三樓的全部弄走,一樓的弄走幾個放走幾個。”
“是。”
陳建設小跑離開。
司機僵硬地回頭,看著霍飛弦那張已經讓寧城人都記憶深刻的臉,結結巴巴地:“是是,是你啊。”
他剛才說呢,修羅肯定也動不了這個地方。
沒想到修羅不但動了,還給端了。
而且隻用了半個小時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