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飛弦想起來,何醫生說過,他曾經去過聲色犬馬裡,報警了,警察也沒管。
霍飛弦好奇地問:“你以前縫過?”
何醫生臉色一下子青了,甚至有點兒想吐。
“你見他做過一樣的事,也是花瓶女?”霍飛弦激動地問。
何醫生難受的不行,轉身想回門診不理霍飛弦,可是霍飛弦追了進來。
“你在那裡見過彆的花瓶女是麼?告訴我。”
被霍飛弦逼問得無可奈何,何醫生隻好張開了雙手說:“是啊,我以為你知道的,不可能隻有一例。你彆逼我想了,我也是好心才告訴你的。”
霍飛弦不相信,每個花瓶女都是欠了薑逸錢的,這絕不可能。
看得出來,薑逸對花瓶女的長相是有要求的,他要這些女人絕不能難看,還要欠他錢,然後還要正好被他騙。
而且聽藍依依上次說來,花瓶女在聲色犬馬絕不少見,整個寧省,不,甚至可以大膽點兒說,整個東部,就隻有這麼一家變態會所。
這供應量很大了,上哪兒弄那麼多欠債的傻子去。
剛才在聲色犬馬的時候,霍飛弦到處找過了,沒有找到任何畸形秀的,看樣子一個花瓶女不會重複反複表演。
被剁了手腳的人,生存質量急速下降,能活下來的概率很低。
如果這其中有那麼一個人是被冤枉的,他就能把薑逸法辦了。
霍飛弦並不想這麼麻煩,都是宇文觴,口口聲聲警告霍飛弦不可以滅族,不可以殺他們的族長。
霍飛弦倒不怕國情六處,可是現在還沒有找到殺害父母的真正凶手,這麼快就被國情六處趕出國境就再也不能報仇了。
“何醫生,你到底看見了什麼?我不會說出去。”
何醫生是真的不想說,但麵對霍飛弦的眼神,他有一種不說不可的感覺。
他咽了咽口水說:“和包黃花差不多。修羅,你彆逼我,我也上有老下有小的。萬一被薑逸知道我亂說出去,我會死的。”
何醫生是真的害怕,現在問也問不出個什麼來,看樣子還是得再找個機會問的。
霍飛弦道:“好,我不逼你,你放心,我也不會說出去的。”
何醫生長歎了一口氣:“我在那兒看見了這輩子最恐怖的噩夢,不,我在噩夢裡也沒見過那樣的場景。人間地獄,不,是人心地獄。哎,總之,我勸你彆惹那地方,連警察都管不了的地方。惹火燒身。”
霍飛弦笑著說:“可是,要是我已經把那個地方砸了呢?”
霍飛弦說完這話,他倆同時沉默了。
這樣四目相對地看了好一會兒,何醫生緊張地問:“你開玩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