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江湖道義又讓薑逸往白康的頭上淋尿的。
可笑。
到了這種時候,這些人就瞎了,裝看不見,更彆提什麼江湖道義了。
聽著是挺有道理的,可他們的道理總是選擇性地失明,又稱雙標。
霍飛弦都懶得和他們理論,這種話術他都聽得耳朵生老繭了。
霍飛弦道:“正好,國情局的局長在這兒,大家一起當麵問問他。這個地方是我們寧城的地方,薑逸是陳州的人,陳州江湖協會,在我寧城的地方搞這麼一個江湖的地盤,是不是找麻煩?”
大家一下子議論起來。
“哪兒有這個道理。”
“就是啊,以前好像也沒這個說法。”
“不過他說的好像,有那麼點兒道理。”
其實之前沒有江湖協會,薑逸這樣做當然也沒人管,可是既然現在都建立協會了,現成的規則武器,霍飛弦不用白不用。
不戰而屈人之兵,這是師父最喜歡念叨的一句話。
宇文觴也挺給麵子的,點頭說:“有點道理,我讓六處研究一下吧,研究結果到時候公示天下。”
這兩人的戲做得很足夠。
陳州的人哪兒會看不懂啊,宇文觴和霍飛弦很明顯是一夥的,他怎麼可能會不支持霍飛弦。
而且讓六處直接定調公示,那薑逸這夜總會不賣也不成啊。
不賣,他就冒了江湖之大不違了。
這兩個人,太陰了!
尤其是這個修羅,太狡猾了。
陳州的人心灰意冷,知道自己不是修羅的對手了,再繼續說下去,和可能繼續掉進陷阱裡,他們隻能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一一離開了。
等這些人都走光了,宇文儼興奮極了。
“修羅哥,你可真的太厲害了,我以前隻在書上選過舌戰群儒,今天才親眼看見。”
陳建設也興奮的臉紅,還有他旁邊的兩個小警察,對霍飛弦崇拜的要死。
“修羅,今天我們可真的開眼界了,之前誰敢這樣對薑逸啊。”
“就是啊,我看見他們這幫江湖人吃癟,實在太開心了,你不知道這個薑逸有多王八蛋,他知道聲色犬馬不能開在陳州,就故意開來了寧城,薑臣罩著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哦不,我說錯了,他和薑臣就是一家人。這兩個人叫蛇鼠一窩,沆瀣一氣,把寧城弄得亂七八糟的。其實寧城的老百姓早就反映了,要我們把聲色犬馬給端了,可是我們沒這個資格啊!今天,終於,終於啊!”
當警察的,最解氣的就是看見違法分子吃癟,看見薑逸今天如此倒黴,而且聲色犬馬又要被端掉了,他們彆提多高興了。
“小子。”這個時候,宇文觴也開口了。
霍飛弦對宇文觴還是很恭敬的。
宇文觴道:“我今天才知道,原來像你這般活法,才叫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