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哥如果能算個人物,那關家就是梧州的絕對主宰。
和關家比起來,康哥就隻能算個屁。
一聽說他和關家有關係,本來害怕的看客,這一下子也精神了起來,都興奮地圍著霍飛弦。
白康嘀咕了一聲:“關將軍在梧州可真有個人魅力啊。”
“小哥,原來你們是關家人啊,難怪你們敢出手助人。”
“就是啊,我就說,隻要有關家人在,梧州就不會亂,梧州根本不能少了關家。”
“小哥,為什麼關將軍要把協會會長的位置拱手讓給柳家啊,柳家哪兒能壓得住這幫禽獸啊!”
霍飛弦以為事情解決了,沒想到竟然被這群看客給圍住了。
這些人一個個愁眉苦臉的,對著霍飛弦訴苦,有幾個都恨不得要個霍飛弦跪下了,這場麵把霍飛弦都看傻了。
還好白康這個時候出來解圍,張開雙手擋住了眾人,道:“修羅不是關家的人,他隻是和關將軍是好朋友。”
“好朋友,那更好了,小哥,你幫我們求求關將軍吧。我們都聽說,關將軍這回不想當這個會長,是想離開梧州,舉家遷往京城。這可使不得啊,我們梧州的百姓很需要他的啊。”
“就是啊,關家說什麼的並不能走。”
霍飛弦一頭的大漢,趁機抓住了那個女人,三個人趕緊扭頭跑,一直跑進了女人的房間裡,把那群看客都擋在了外麵,他們才能鬆了一口氣。
這是什麼情況,霍飛弦嘴裡念叨著:“關伯退選竟然鬨出了這麼大的事。”
他原本以為,關雪楓不當會長,這隻和關家有關,沒想到竟然不是,整個梧州似乎都對此耿耿於懷。
他們喘著粗氣,等了一會兒,他才有空打量起這個女人來。
其實剛才那工作人員有一句話沒說錯,她穿得很暴露。
臉上畫著濃妝,穿著一件抹胸和一條很短的短褲。
看著霍飛弦的眼神打量著自己,女人局促地捏著衣角,道:“我是當導遊的,我們公司要求我們這麼穿。我在這兒,明天要接待一個團,我提前過來做一些準備的。”
確實,這女人的衣服上還印著旅行社的名字。
白康嘻嘻傻笑:“我叫白康,這個叫修羅,不過他不姓修也不姓羅,你叫什麼名字啊?”
雖然她臉上的妝都花了,可是看得出來,是個美女。
霍飛弦看著白康這殷勤的樣子,無奈地笑了。
女人道:“我叫徐燕,你們叫我燕子就好。修羅先生,今天多謝你救我了,不過你還是趕快去關將軍那裡躲一躲吧。你剛才讓他們丟了大醜,他們現在肯定去請康先生了。這個康先生的手段毒辣,手底下的人也多,他有仇一定會報的,你們留在這裡太危險了。”
霍飛弦笑了:“我倒要看看,是什麼人敢在梧州跟關將軍為敵。不過你既然說了危險,我就要留下來看看有多危險。”
危險,嗬嗬,還沒人敢有膽量在修羅的麵前說危險這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