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霍飛弦鬆開了大堂經理。
這幾個人一定想不到,是一位未曾謀麵的老人,救了他們一命。
大堂經理趕緊溜開,霍飛弦不想多看他一眼,多看他一眼都多來一點兒氣。
要弄死他們,簡單,要忍他們,真是難。
那幾個保安,慌忙地鬆開了楚夢歌,楚夢歌撲進霍飛弦的懷裡,沉重地歎了一口氣。
還好這次霍飛弦又救了她,要不然她真不知道會怎麼樣。
“你怎麼來這兒了?”白康問。
楚夢歌說:“本來今天在寧城談生意的,但是客戶忽然把我約到了梧州,這個酒店。真沒想到在這兒碰上了你們。”
可不止楚夢歌沒有想到,大家都沒想到。
如果能料到,這群人對霍飛弦一定畢恭畢敬的,誰敢惹這個殺星。
楚夢歌還不知道霍飛弦來梧州是乾什麼的,見到霍飛弦就很開心了,她渾身濕透了,猛地打了一個噴嚏,凍得打了個哆嗦。
“先回房間,把衣服換了,你這樣會著涼的。”
楚夢歌點了點頭,可她懊惱道:“今晚已經沒房間了,我房間還沒開呢。”
外麵這麼大的雨,想出去也不可能。
這個時候,白康忽然把臉湊了上來,笑著說:“我有辦法。要不然我犧牲犧牲,我在大堂裡湊合一晚上,你倆睡一個房間得了。大床房哦。”
霍飛弦當時就咳嗽了一下,楚夢歌的臉直接紅了。
白康低聲說:“都是成年人,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白康,你彆胡說,你誤會了,我和他不是那種關係……”楚夢歌著急地辯解。
白康道:“嗯嗯,摟摟抱抱的,你們是純粹的男女關係。”
楚夢歌急得臉色通紅,雖然他們是站在大堂裡,周圍沒人敢靠近他們,可畢竟這也是大庭廣眾之下,她氣得跺腳。
這一跺腳,差點兒把霍飛弦晃得頭暈。
本來楚夢歌穿得就輕薄,而且被雨打濕了,都有點兒透明了,這一晃,那波瀾壯闊的浮動就更加明顯了。
白康被霍飛弦瞪了一眼,趕緊嬉皮笑臉地走了。
楚夢歌沒好氣地低聲說:“霍飛弦,你現在怎麼這麼流氓?”
“我很冤枉的啊,這又不是我說的。”
“是你的小弟說的,那就是你說的。”楚夢歌紅著臉,低聲瞥了他一眼。
霍飛弦鬱悶死了,女人真的是不能講道理,就連他修羅都要對女人們心服口服。
但是因為徐燕帶的旅行團的關係,春季酒店的確沒房間了,就算擠都擠不出來了。
楚夢歌自己鬱悶了一會兒之後,羞赧地問霍飛弦:“你說,現在怎麼辦?”
問完了以後,她的臉紅的不像話。她倒不抵觸和霍飛弦睡一個房間,她隻是有點不好意思,白康說的那麼直白,哪個女人會不生氣?
霍飛弦撓了撓後腦勺,把房卡遞給了楚夢歌說:“姑奶奶,我怕了你了,我和白康一起去找睡大堂的沙發,房間讓給你。”
楚夢歌的心裡泛起了一股委屈,詫異地看著霍飛弦,眼眶一下子紅了,也不知道為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