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飛弦握住楚夢歌柔軟的小手,楚夢歌也反握住他的手,心中的信念更堅定了。
“咦,前麵怎麼了,車怎麼停了?”
就在這個時候,霍飛羽把車停了下來。
霍飛弦搖下車窗往外麵看,大概四五輛車前麵,有幾個村民,正抬著一個小孩,急匆匆地往外跑。
徐燕也下了車,關切地看著小孩子。
霍飛弦說:“走,下去看看,出了什麼事。”
這兩個村民很著急,都是三十多歲的男人,臉上曬得烏漆嘛黑,一看就是下地乾活的農戶。
他們用一張簡易的擔架,抬著一個小孩子,小孩正在抽搐著,嘴裡吐著白沫,眼睛已經翻白了。
“求求你們了,行行好,借輛車給我們上城裡去看病吧。燕子,你求求他們。這孩子快要不行了。”這兩個漢子,說著說著都要哭了,看樣子是真的著急了。
徐燕也急得不像話,扭頭對車裡的兩個人說:“兩位老板行行好吧,能不能把車借他們用一用,給小孩子看病,著急。”
車裡的人根本沒出來,不耐煩地說:“滾,老子付了那麼多的團費,還要搭上一輛車,你們這些肯定是騙子,訛人的。趕緊的,彆耽誤工夫,老子著急去村子裡呢。”
徐燕趕緊跑到了第二輛車那兒:“老板……”
還沒開口,車裡的年輕人就不耐煩極了:“到底走不走?再不走,我們自己進村了,告訴你,我一準給你打差評。”
“不好意思啊,我這車可貴了,你們這農民,會開車麼?”
那兩個漢子以為這個人終於肯借車了,趕緊說:“我會開,我以前在城裡的出租司機的,後來不乾了。”
“切,那你就應該知道我這車,三十萬,我怕你把我的車給刮了,到時候就是殺了你也賠不起。”
“我求求你了,我不會刮車,這孩子真的等不及了……”
“滾滾滾,煩不煩,彆來這一套,老子不吃這一套。”
徐燕和兩個漢子都著急壞了,漢子說得著急了,哭著想要給他們下跪,求他們幫幫忙。
正要下跪的時候,他被一雙手攙住了,這漢子淚眼迷蒙,滿臉都是濁淚。
“彆著急,我看看。”霍飛弦把他扶了起來。
然後他走到了孩子身邊,這小男孩看著隻有七八歲的樣子,抽得非常厲害,霍飛弦按住了他的脈,他稍微好了一些,可是控製不了多久,又開始抽了。
霍飛弦皺著眉頭,從地上撿了一根木棍子,然後掰開塞進小男孩的嘴裡,果不其然,小男孩已經把自己的舌頭咬破了好幾個洞,滿嘴都是血。
“是癲癇,壓脈點穴也控製不住,要趕緊送到醫院。”
漢子嚎啕大哭:“俺們這兒都是山路,往哪兒送,怎麼送?”
這絕望的哭聲,刺得霍飛弦的心裡一陣陣難受。
“不會是連環騙吧,我看像托。”就在這個時候,旁邊一個很刺耳的聲音,嘲諷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