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這算作弊吧,還能有人幫忙拉的麼?”
柳三才紅著臉,假裝生氣地斥責那幾個幫忙的人,義正言辭地說:“誰讓你們幫忙了,我說了讓你們彆幫忙,你們這樣是拖我的後腿,懋德先生會生氣的,都走開,我自己來拉。”
霍飛弦嗤地一聲笑了出來,傻子各有各的傻法。
徐燕忍不住問:“修羅大哥,你真的不去排隊麼?”
“哎,我看也沒什麼可排的了,排不排我們都是最後一個。”白康道,“不過,我感覺主人你肯定有辦法。”
“按照這個速度,這些人都沒乾過農活,速度很慢,說不定的天黑之前都拍不到我們。”徐燕替霍飛弦著急。
楚夢歌也想勸霍飛弦幾句,可她的感覺和白康一樣,霍飛弦肯定有辦法。
霍飛弦笑道:“就讓他們排著吧,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反正以他們這個速度和智力,應該不會有人比我們更快。”
“話是這麼說。”霍飛羽拆台道,“可是大哥,除非你到時候變成了電動小毛驢,拉著這個磨飛起來,要不然你怎麼能確定自己能贏。而且,萬一天黑之前都到不了我們,我們不還是輸定了麼?”
她這說法太搞笑了,把大家都逗樂了,霍飛弦苦笑著搖頭,妹妹就是這樣,彆的女人哪敢拆他的台啊。
楚夢歌笑著摟著霍飛羽的胳膊道:“飛羽你也太可愛了。不過我相信飛弦一定有辦法,他從來沒有讓我們失望過。”
霍飛羽打趣道:“那是你對他太有信心了。夢歌姐姐,我現在相信我哥的話了,你是死乞白賴要嫁給他。”
“連你也這麼說,你再說。”楚夢歌去哈霍飛羽的癢癢,兩個女人鬨成了一團。
霍飛弦打了個哈欠,看樣子,師公是誠心想要拖到天黑,然後把所有人都打發走。
不管他們磨得有多快,隻要師公說不合格,然後隨便找個理由,就可以把他們都趕走了。
這些人隻知道師公叫司徒懋德,卻不知道,司徒懋德可沒他們想得那麼有底線。
無恥的事兒,師公乾得可不一定比霍飛弦少。
不過,照這幫傻子的智力,不一定能拆穿師公的軌跡,他們一定會傻嗬嗬地等到天黑的。
霍飛弦索性走到牆外麵,找了個樹樁靠著打起盹來了。
在屋子裡,司徒懋德打著飽嗝,他對麵,竟然是個麵容極其年輕,好像隻有三十歲的男人,如果不是這男人的聲音有老態,說他三十絕對不誇張!
“老家夥,咱們再殺幾局。”司徒懋德道。
“哈哈,不了吧,司徒老兄,你總是耍賴,被我吃了兵要悔棋,被我吃了馬也要悔棋。我玩不過你,玩不過啊。”
司徒懋德說:“哎,你就是個老頑固,耍賴悔棋,也是規則的一部分嘛。我和你玩自然可以悔棋,我和彆人玩,就不能悔棋,但是我也不和他們玩了。你這老家夥,都多大歲數了,竟然還想不透這種小孩就明白的道理。就像他們外麵這些個,一個個張嘴規矩,閉嘴規矩,煩都煩死了,無聊的不得了,還想讓我教會他們本事,我會被氣折壽的。”
這種歪理,被司徒懋德說得振振有詞,如果被外麵那群拉磨的人聽見,恐怕都當場得氣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