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腦子裡嗡地一聲，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
楚夢歌見他不說話，心都碎了：“我隻是蘇童的替代品對麼？你和我那麼卿卿我我的，隻是拿我當蘇童對不對？”
“當然不是。”
“你夠了！我都知道了！你現在正麵回答我，你是不是拿我當蘇童的替代品？”
霍飛弦很想說不是，可就像楚夢歌說的那樣，騙她，好麼？
霍飛弦艱難地捏著拳頭，掙紮著，看著楚夢歌那破碎的眼神，愧疚和不堪的情緒充滿了胸膛。
“到底是不是？！”
“以前是。”
啪地一個巴掌，狠狠地甩在霍飛弦的臉上。
楚夢歌傷心欲絕。
“你還是人麼？！我真的是看透你了，你這個冷血的怪物！”
楚夢歌轉身就走，霍飛弦趕緊追了上去，楚夢歌扭頭，滿臉都是眼淚狠狠地對他說：“不準跟著我！你滾！”
她擦了擦眼淚，狠狠地扭頭離開，還剩霍飛弦一個人站在原地，像是一隻落魄的孤狼。
“大哥！”霍飛弦回過神來，看見霍飛羽。
霍飛羽氣憤地問：“怎麼回事？她為什麼打你？我去幫你找她理論！”
霍飛弦苦笑著：“站住，你給我回來。”
霍飛羽不服氣：“可是她打你啊，到底發生了什麼是事，有什麼不能好好說。”
“你回來吧，是我該打。”
臉上的巴掌印子並不用力，可霍飛弦感覺火辣辣地疼，他想不明白，楚夢歌是怎麼忽然知道他把她當蘇童的替身的。
可不管楚夢歌是如何知曉的，這就是真相，他騙了楚夢歌。
霍飛弦啊，你真是一個冷血的怪物，是不是在漫長的複仇和不擇手段的目的之中，你已經喪失了良知？
霍飛弦的心像是針紮一樣疼，明明昨晚和楚夢歌還好好的，隻不過一夜的時間，他又失去了一切。
霍飛羽難受地說：“哥，沒事兒，我可以幫你，我也會，隻是繡得沒那麼好。”
霍飛弦點了點頭，他不想這些事兒讓身邊的人太擔心。
可能楚夢歌現在離開他也好，現在看透了他就是一個地獄裡的惡魔，以後就不會和他一起墜入深淵了。
“喲，這是誰啊，這不是剛才狂得沒邊兒的修羅麼？”
“就是啊，怎麼挨了女人一巴掌。”
“活該唄。”
“太狂遭報應，哈哈哈。”
看見他落魄的樣子，眾人低聲譏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