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拍了拍屁股,站了起來打算往前走,沒想到走了一步,就腿一軟摔倒了。
昨晚那麼大的體力消耗,今天她能這麼早醒過來,就已經很不容易了,還想走路?簡直就是做夢。
“哈哈哈。”霍飛弦忍不住笑了出聲。
楚夢歌的臉紅得就好像出煮熟了的螃蟹,她憤怒地回頭瞪了霍飛弦一眼:“你笑什麼啊?還不是因為……”
霍飛弦這回沒等她說,搶先指著自己說:“因為我,我承認,我認了,哈哈哈。是我乾的。”
兩個人剛醒,又在山洞裡鬨成一團,一點兒都不像是有性命之憂的樣子。
在山洞外麵,燕子穀,關破軍和司徒懋德已經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了。
昨晚下大雨,衝掉了氣味,要想通過氣味找到兩人,已經不可能了。
最高興的就是柳一行了,晚一天找到楚夢歌,他的惡行就晚一天才被發現。
他和幾個拜師的人私底下議論:“我看是找不到了。”
“那肯定啊,如果還活著,昨晚那麼大一場雨,估計也死透了。”
“就是啊,這是天要亡他。你看,本來都出動軍犬了,可是老天就是不想讓他獲救,所以才會下這麼大一場雨的。”
“你先彆說得那麼絕對啊,雖然我也很討厭那個叫修羅的家夥,可是說不定還有彆的辦法能找到他呢。”
“嗨,還能有什麼辦法,那麼大的山,如果不靠狗的話,根本沒有可能找到人的。你彆說是找活人了,就算是找屍體,也找不到。”
“嘖嘖,照這麼看來,這個修羅這回是死定了,可惜了他的那個女朋友,人那麼漂亮。”
這幾個人自以為是的嘀嘀咕咕的,都落到了司徒懋德的耳朵裡,司徒懋德是個暴脾氣,有什麼就說什麼。
“你們幾個,嘀嘀咕咕什麼呢?說誰必死呢?”
“懋德先生彆生氣,我們說的是那個叫修羅的小子。他一來就得罪您,你說他遇到的事兒,是不是活該?”
說話的這個人,正是昨天的考核合格的一個人。
現在他說話的態度狂多了,因為已經勝券在握了。
聽到司徒懋德這麼問,他馬上想起司徒懋德對霍飛弦的態度,好像非常不好,他心裡靈機一動,心想這次順著司徒懋德罵霍飛弦,肯定就能成為司徒懋德信得過的人。
他又說:“要我說,這個人就是不能太狂,要不然他怎麼會被自己的妹妹殺了呢?我們其實都挺討厭他的,這家夥太喜歡裝逼了,人品不好。”
這個時候柳三才見眾人簇擁著司徒懋德的麵前,心中不甘,就也撥開人群,靠了過去,附和道:“就是啊,這個修羅乾過很多無法無天的事兒,師父您還不知道呢,他死了絕對是活該的。能找得到就找,找不到拉到。”
他的話剛說完,忽然猛地一下,被關破軍抓住了衣領。
關破軍的眼眶通紅,像是野獸一樣:“你剛才說什麼?!你有種再說一遍。”
柳三才剛才還挺狂的,被關破軍這一吼,他的臉色都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