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等。”
就在這時,金奧將軍叫住了她,指著Dunn。
“這個你還要麼?”將軍指著Dunn問道。
肥妞掃了一眼Dunn,嫌棄地說:“有了好的,誰還要這種次品啊。”
霍飛弦叫苦不迭,這就叫報應啊,誰讓他剛才笑Dunn的時候那麼囂張呢。
Dunn憋著笑,幸災樂禍地看著霍飛弦,都要笑噴了。
“你不再考慮考慮?”
“你這麼帥,我還考慮什麼啊?”
“等等。”就在二人要上樓梯的時候,忽然,拜鬆叫停了兩人。
拜鬆打量著兩個人,眼神中充滿疑惑。
“奇怪,剛才他們說你是公主的侍衛,為什麼公主從來沒有見過你?”
霍飛弦的心裡咯噔一跳,完蛋了,這倒黴催的公主害得他要露餡了。
拜鬆一邊逼近,一邊已經用拇指推出短刀,環著霍飛弦繞著圈子。
霍飛弦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兒,看樣子要暴露了,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他按著腰間的軟刀,隻要拜鬆一動手,他一定可以瞬間取了拜鬆的項上人頭。
“啊……”
就在二人劍拔弩張,眼看著就要動手的時候,那個大祭壇上就傳來一陣刺耳的聲音。
長發法師跳開半步,被他施法的那個人,則跪在地上,扣著地上的木板,指頭摳出一條條抓痕來,一口血噴在地上
拜鬆顧不上霍飛弦了,衝到了金奧的身邊。
“將軍小心!”
大家都圍著金奧,緊張得不敢出聲。
看了一會兒,台上一點動靜都沒有,金奧忍不住了,伸長了脖子,從拜鬆的身後探出腦袋來,看著台上,問:“天師,怎麼樣?”
長發天師嘴裡嘀嘀咕咕的,中風了一樣,念叨了幾句,翻著白眼兒,然後含著一口雄黃酒,噗地一聲噴在了那人的臉上。
那人很快就不動了,倒在地上哼著,有氣無力的。
“哎,還是失敗了,這奪魂大法,不是一般人能施展滴。今日氣候不佳,我掐指一算,有妖魔鬼怪環繞,不如擇日再試,擇日再試哈。”
金奧很生氣,說:“這都多少次了,還失敗。到底怎麼樣才會成功?!你這奪魂大法不成功,我們怎麼打得過毒牙?!”
這和毒牙有什麼關係?
霍飛弦多看了天師幾眼,說是天師,那是給他麵子,其實就是一個江湖騙子。
金奧打算用一個江湖騙子來對付毒牙,可真是找死。
不過,毒牙在東南亞的影響很大,在這些小軍閥眼裡,毒牙就等於是不可侵犯的帝國。
難怪金奧有膽子挑戰毒牙,感情是腦子不好。
天師的眼珠子轉了轉,陪著笑說:“將軍彆慌,這是因為這人承受不住。”
“承受不住?”金奧側目而視,狐疑地問。
拜鬆說:“你彆忽悠我們!”
“怎麼敢忽悠你們呢。我堂堂禦尊天師,他一個小兵怎麼承受得住?我法力無比,必須要和我一樣強的人,才能承受得住,誒,對,要不然這人就會七竅流血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