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夢歌的事,在寧城激起了不小的波浪。
這麼一個小丫頭片子,在楚家都沒什麼地位,隻不過是跟修羅有一段過去,現在就敢把薑逸都不放在眼裡了。
這太猖狂了。
薑逸立刻就把趙耀叫了過來。
趙耀是寧城新上任的局長,之前代理局長的陳建設,因為要查薑逸和薑臣血洗白家的事,已經閒賦在家。
全天下都知道,白家的慘案就是薑家乾的。
可是那又有什麼用?
政府辦事,得講證據,沒有證據,廟堂不可插手江湖。
要江湖自己尋仇解決,白家隻剩一個白康,又怎麼鬥得過一手遮天的薑家呢?
這就是江湖。
白家一事,如同枷鎖一般,將本來對薑家有些不滿的家族都牢牢地鎖死了。
誰敢反抗薑家?誰敢對薑家有微詞?
那將會成為下一個白家。
薑逸,絕不會允許寧城有任何敢反抗自己的人存在!
聲色犬馬中。
本來熱鬨的大廳,現在眾人都坐了下來。
閒客被服務員請了出去,剩下的都是江湖貴族,薑臣和趙耀坐在一塊兒,坐在長桌頂頭的薑逸手邊。
薑逸摸著陳鵬的頭,陳鵬像是一隻狗一樣,跪在薑逸的身邊。
“這事兒,從證據看來,和楚夢歌等人無關。我們警察也不好插手介入,而且現在關雪楓要接手這件事。讓我們和他對接,看樣子,關雪楓是要用拖字訣了。”趙耀道,“一個小小的楚夢歌,倒沒什麼可怕的,可關雪楓的態度不得不重視。”
眾人神情凝重,各懷心思。
薑逸派出去的警車是被誰打掉的,這就和白家慘案的真凶是誰一樣,是明擺在桌麵上的事。
可是除非江湖尋仇,薑逸拿楚夢歌也沒辦法。
“逸老板,要我說,和這種小丫頭片子,客氣什麼?找個沒人的地方,直接把她做了得了。”
“就是啊,之前她抱上了霍飛弦的大腿,所以才對她客氣點兒,現在她不知天高地厚了,還和她客氣什麼?!”
薑逸叼著雪茄,沒說話,對薑臣打了個眼色。
薑臣冷聲說:“諸位,修羅是咱們寧省公敵,也不能裝裝樣樣都指望著咱們薑家上吧。”
眾人麵麵相覷,有些搞不明白了。
薑臣又說:“這隻不過是一個楚夢歌,我薑家還不至於怕她。可是楚夢歌的背後是關破軍,修羅雖然已經死了,他的餘孽還在。關家在寧省的影響力,不要我多說什麼吧。”
“薑老板,你這就說笑了。如果你都怕關家,我們就更害怕了。我柳家雖然是梧州會長,可關家是梧州的惡霸啊,關破軍拿一條狗欺負我兒子,我們都是敢怒不敢言!”
薑臣說:“寧省苦關家已久,可惜關雪楓權柄滔天,不但在江湖地位赫赫,在軍部也有權利。就像今天這件事,一個警察,被關雪楓的人殺了,竟然還要被扣上罪名,這簡直太無恥了。”
這下底下的人聽明白了,薑家這是想找個理由對關家開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