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裡的人目瞪口呆,也沒人敢上來拉架。
現在全寧城的人都知道,薑逸和修羅是死對頭,就在這聲色犬馬對麵,這個時候竟然沒有任何一個敢站出來反對宇文浩。
黃毛認清了現實,薑逸這兩個字保護不了他。
他左右開弓,啪啪給抽了兩耳光:“大爺饒命,彆和我這張賤嘴計較,饒命!我是畜生,我不應該說修羅的,我是個人渣。”
宇文浩冷聲道:“你回去給薑逸帶句話,讓他把手下的嘴都管嚴點兒,他不是寧城的人,一個小小的梧州會長我也不放在眼裡。如果再讓我聽到任何人說修羅半個不字,我會把他視為我一生之敵,與他決鬥。”
黃毛麵色煞白,宇文浩一腳踢在他的屁股上,罵了一句滾,這兩人連滾帶爬,跑出了酒吧,
酒吧中其他的人噤若寒蟬,不敢再議論修羅了。
宇文浩笑著問楚夢歌:“楚小姐,你受驚了,沒事吧,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楚夢歌美眸打量著他,這人應該不是霍飛弦。
雖然這人和霍飛弦一樣狂,可霍飛弦比他狠多了,而且霍飛弦更有一種殺伐決斷,不容置喙的感覺。
“不用了,我沒事。你是宇文家的人?”
宇文浩忽然做了禁聲的手勢,左右看了看,確定沒人在偷聽後,他衝楚夢歌眨了眨眼:“我騙他們的,彆讓彆人聽見。”
“什麼?”楚夢歌搞不明白了。
“我叫王浩,你可能不記得我了,高中的時候我和你一個學校的,我們是同學。剛才那兩個人是薑家的走狗,我如果不騙他們說我是宇文家的人,他們肯定不會這麼善罷甘休的。”
楚夢歌這才想明白了,失聲笑了出來:“原來那兩個人被騙了啊,你不怕薑逸回來找你的麻煩?”
“不會,這兩個人才不敢回去和薑逸說什麼呢。這些走狗馬仔都是欺軟怕硬的,一聽說我是宇文家的人,早就嚇得雙腿發軟了。”
想起剛才那兩人倉皇逃竄的樣子,兩個人忍不住同時笑了出來。
楚夢歌長鬆了一口氣,伸出手給王浩:“剛才謝謝你了,我的確不太記得你,但今天多虧了你。”
王浩很局促,臉都紅了,像是個羞澀的小男孩,輕輕握了一下楚夢歌的手,就不好意思地收了回去,拿眼睛偷看楚夢歌。
“不,不用謝。”
楚夢歌笑著說:“彆這麼緊張,坐下,我請你喝杯飲料。你喝什麼?”
“我,可樂吧,我不會喝酒。”王浩撓著頭,憨厚地笑道。
楚夢歌更確定了,這個人絕不是霍飛弦,霍飛弦絕不會這樣。
楚夢歌笑著說:“好,那我也陪你喝可樂。服務員,兩杯可樂。”
楚夢歌這一笑,王浩的臉比剛才更紅了。
王浩問:“你怎麼一直看著我,我的臉上有臟東西麼?”
楚夢歌低頭笑了一會兒,擦掉眼淚的淚花,哽咽著說:“沒有,我隻是想到了他,你和他真的很像……”
王浩問:“是修羅麼?”
楚夢歌痛苦地皺起眉頭,站起來說:“抱歉,我去個洗手間,一會兒就回來。”
“好。”
楚夢歌拎著包走向洗手間,王浩看著她的背影,此時服務員拿了兩杯可樂上來,王浩臉上的柔情蜜意消失不見,往楚夢歌的可樂裡放了一顆白色的藥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