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薑逸發狂的樣子,霍飛弦也看見了,編借口是肯定忽悠不過去的。
“這兒人多,換個地方再說。今天的事,我們都先保密吧。”
霍飛弦拿著電棍在手裡掂量了兩下,宇文觴這個老狐狸,一定在寧城危監對薑逸做了什麼。
“好,日後我們慢慢聊。”
宇文觴道:“給我兩個你信得過的人。”
霍飛弦指著姬牧野低聲:“我們毒牙的人你都可以信。毒牙沒有叛徒。”
“罷了,你親自陪我走一趟。薑逸不能留在普通的看守所裡,他要回危監。”
霍飛弦也不演了,說:“宇文叔,你把我騙得可夠嗆。這回你一定要跟我解釋清楚,這是怎麼回事兒。”
宇文觴是知道薑逸中了奪魂大法的。
不,甚至可以說,薑逸就是被宇文觴用了奪魂大法。
就憑薑逸乾的那些事,是不應該被關進寧城危監的,這個地方甚至不在寧城的公安係統中,連趙耀都沒權利插手這片地區。
這地方完全是軍區管理,級彆遠遠高於普通監獄。
霍飛弦走遍了世界各地,這個寧城危監的安全等級,在全世界都能排進前三。
薑逸關進去不到兩天,不但於事無補,還有可能泄露了危監的秘密。
和他同等級彆的監獄,關的都是永不釋放的死刑犯。
“我會和你解釋的,不過不是現在,先給我把人弄進危監。”
霍飛弦把薑逸拷了起來,腳也用鐵鏈子捆了起來。
宇文觴又拿來耳機和眼罩,蓋住了薑逸的眼睛和耳朵。
原來如此,難怪那天在危監裡,到處都是隔音的設備和吸音的材料。
宇文觴的秘密還真不少。
這個時候,聽說薑逸出事兒了,不少人都回來繼續看熱鬨。
薑逸被捆得像是一隻死豬一樣,被人抬著架起來,頭腫得不像話,還丟了一隻耳朵,要多狼狽就多狼狽。
大家圍著薑逸拍照片,還拍了好多視頻,這回,不管薑逸願意不願意,他的今天的醜態都將會在網上永遠流傳下去。
趙耀垂頭喪氣,雙手被捆在身後,他還是想不通,明明六處的人都在京城,在寧城怎麼會出現六處的人。
他絕想不到,這幾個人都是毒牙的人假扮的。
現場圍堵的車,有一大半是寧城四大家族的,一看見六處來了,都逃竄了。
平時六處管不了他們,這回薑逸瘋了,這件事六處絕對管得了!
危監的事要絕對保密,白康需要送醫,而關破軍和楚夢歌則隨著毒牙先去了寧城的公·安·局。
霍飛弦和宇文觴兩人,宇文觴開車,霍飛弦盯著半死不活的薑逸。
“宇文叔,現在就我們倆了,你能告訴我怎麼回事了吧。”
“到了危監再說,現在不要發出任何聲音,最好喘氣都小聲點兒。”
宇文觴的話很奇怪,霍飛弦心裡嘀咕,至於麼?
就在這個時候,薑逸整個人顫了一下,好像有什麼東西要從他的身體裡突破出來似的。
宇文觴嚇了一跳,扭頭緊張地瞥了一眼薑逸,對霍飛弦說:“你,一定要小心,不要讓他把眼罩掀開。”
“掀開了會怎麼樣?”
“他可以通過眼睛催眠你。”宇文觴說出了這個掩藏很久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