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這不可能吧。”
“屍體都看見了。”
“對啊,柳家人也確認,修羅真的死了。”
大家嘰嘰喳喳地,一時之間沸反盈天。
薑臣乾咳了一聲:“我們也不想,可最近發生的事實在太奇怪了。除非修羅沒有死,否則還有什麼可能?難道你們認為,我薑家連一個楚夢歌,連一個白家的餘孽都對付不過了麼。”
“薑臣,不是我們怎麼認為,這是事實擺著的呀。你看看,薑逸和白康,那麼多人看著,打成平手,這個怎麼作假?就算是霍飛弦還活著,也不可能八百裡外給白康運功吧。”
“就是啊,逸老板,你怎麼了,你連白康都不如了?”
“你是不是被霍飛弦給打成重傷了?”
大家嘰嘰喳喳的,這次的會議比之前難控製多了,眾人不再那麼服從管理,有幾個人不停地交換著眼神,似乎另有計劃。
薑逸的拳頭捏得像是石頭一樣,可平手白康這件事,的確是在眾目睽睽之下,他辯無可辯。
而且他到現在還是想不通,白康到底是怎麼能把他打暈的。
難道,他真的不行了?
薑逸用力拍了一下桌子:“都住嘴!我到底行不行,如果有人有懷疑,可以和我現在就過過招。”
薑逸的暴怒,終於把大家給嚇唬住了。
薑臣趁機說:“現在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很快就要來的省會長選拔,關家不知道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今天把大家叫過來,就是要說這個事兒,大家不能分票啊,霍飛弦可能還活著,這個家夥很狡猾,如果你們分票,霍飛弦很可能從中漁利。大家都必須要投我大哥,我薑家一定會回報大家的。”
薑臣說完,這回,卻沒有幾個人附和他,薑臣的心裡咯噔一跳。
這幫家夥,果然有彆的想法了。
“薑臣,省會長,肯定是你們薑家囊中之物了。我們自己投兩票,純粹就是鬨著玩玩,這你就彆管了吧。”
“對啊,你也不少我這一票。我們不方便得罪關家啊。”
薑臣麵色漆黑,這些人都是在找借口罷了,隻是因為薑家的影響力下降,所以他們要另謀靠山了。
薑臣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他看向薑逸,低聲問:“怎麼辦?”
薑逸的眼睛裡都是紅光,像是野獸一樣。
“找到霍飛弦,弄死他。”
寧城,夜色漆黑。
一個身影在城市上空跳躍著。
霍飛弦站在高樓頂頭,目光望著對麵的窗戶,他一個輕躍,就跳到對麵的樓頂,然後翻身鑽進窗戶。
這兒是薑逸的住處。
霍飛弦穿著一身黑色,腳步很輕,沒人聽得見他。
薑家的仆從在走廊裡經過,霍飛弦貼身藏在拐角處,竟然沒有任何人發現他。
隱藏氣息和蹤影,這是毒牙的基本功,隻要霍飛弦想,任何人都發現不了他。
“老爺睡了麼?”
“睡了。你彆去他臥室那邊了,彆吵著他。”
霍飛弦看著那兩個女傭,等她們走後,便走到了那一扇禁閉的門前。
他扭動鎖孔,薑逸的門沒有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