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威脅我?!”
“那你動手啊。”
“你彆以為我不敢……”
話是這麼說,薑臣的表情已經說明他怕了。
旁邊圍觀的客人都驚呆了,現在明顯是薑臣占優勢,楚夢歌這個女人手無寸鐵,被薑家的死士圍著,出不去,也反抗不了。
可就在這種情況下,霍飛弦三個字,竟然就讓薑臣怕了。
遭了。
薑臣的臉色漆黑,這回完了,可他控製不住自己,就霍飛弦這三個字,讓他壓根兒不敢再往前走了。
“怎麼回事啊。”
“薑臣怕了。”
“媽呀,這就怕了?薑臣不行啊。”
“你站著說話不腰疼,你也不看看薑逸害怕的人是誰,那可是霍飛弦,是修羅啊,寧城知名惡鬼,誰得罪的起?”
“不是傳說他死了麼。難不成這人還能詐屍。再說了,這人又不在,就是一個名字,都能把薑逸嚇成這樣啊。”
“我的個乖乖,你是真不要命啊。你不知道真不知道修羅有多猛啊,要不然你怎麼能問出這句話來。薑臣怕了不算慫,老實說,如果我是薑臣,我先磕頭道歉都可以。就楚夢歌這個樣子,誰知道修羅到底死沒死,如果他沒死的話……”這人咽了咽口水。
“沒死怎麼樣?他還能把寧城掃蕩了不成。”
“沒死的話。”他臉上露出僵硬的笑容,想起上次霍飛弦警告過,任何人都不準在出現在聲色犬馬,否則就是和他霍飛弦為敵的警告,心裡頓時咯噔一跳,嘴角抽搐著說,“如果霍飛弦沒死,薑臣最好還是,現在就跪下來求饒吧。否則,他將會死的非常慘。”
“不至於吧。”這人倒吸了一口涼氣。
從薑臣的臉色來看,很至於。
彆看薑家倆老東西一手遮天,可霍飛弦甚至連手都不用出,隻需要一個名字,就足夠令整個寧城都臣服。
薑臣捏著啤酒瓶,顫抖著放了下來。
他對於霍飛弦這三個字,已經形成一種條件反射了。
“霍飛弦在哪裡,倒是讓我瞧瞧。”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傲慢的聲音,伴隨著高跟鞋的腳步聲,歐陽倩從樓上走了下來。
“這江湖之事,就該宇文觴管。我已經通知六處來處理了,如果不來,正好讓我辦個失職。我早就聽說霍飛弦和宇文觴私教不錯,正好讓霍飛弦出來,我問問他,是不是和宇文觴兩個人有什麼勾結。”
薑臣看見了救星,把啤酒瓶放下,走到了歐陽倩的身邊。
歐陽倩瞥了他一樣,冷哼了一聲:“沒用的廢物。”
薑臣咬著嘴唇,沒想到歐陽倩這麼不給他麵子。
可沒辦法,現在他還要仰仗歐陽倩。
歐陽倩傲慢地走到楚夢歌麵前:“不好意思啊,不管你有什麼雕蟲小技,都死了心吧。”
她鼓了鼓掌,趙耀帶著一隊警察衝了進來。
“等等。”
這時,霍飛弦也從人群中走了出來,大家不知道他要乾什麼,也不認識他,便沒有提防他。
霍飛弦大咧咧地走到了歐陽倩麵前,掄起一個酒瓶子,砰地一聲敲在歐陽倩的額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