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念你是初犯,再有下一次……”
“不敢不敢,我是真有重要的事兒要跟你說。”關破軍認真起來,“修羅,薑二小姐有點問題。”
薑嬋?
關破軍不說,霍飛弦還發現,他回來了,薑嬋甚至都沒有出來見他。
“薑嬋怎麼了?”
楚夢歌整理了一下衣服,走了出來問。
關破軍打量著她,被霍飛弦伸出兩根手指頭,假裝要戳他眼睛。
這小子越來越沒規矩了。
楚夢歌紅著臉問:“我也覺得小嬋變得很奇怪,但一直沒空問她怎麼回事。”
關破軍看了一眼二樓,指指樓上:“不知道,她這幾天越來越不下樓了。之前情況不明,我們也沒敢給她去請心理醫生,可她現在連飯都不吃了。這怎麼辦?要不,你先去看看她?”
關破軍說完了又看了一眼楚夢歌。
霍飛弦一拍腦袋,還真是,現在有事兒得請示女朋友。
“我會不讓你去麼?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
霍飛弦高興地親了她一口:“我女朋友就是大氣。我馬上就來。”
“那好,我先去吃飯了,你也來吃飯吧。”
“你先去吧,我上去叫薑嬋。”
看見關破軍走遠了,霍飛弦猛地被楚夢歌抓住了衣領。
楚夢歌貼著他的臉,假裝凶狠地警告道:“什麼事不準做?”
“用肉體安慰她。”
楚夢歌憋不住了,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答案正確麼?”
“對了。我說你這個人,在彆人麵前那麼正經,為什麼跟我就不正經。”
“晚上還有更不正經的。”
“呸。”
楚夢歌的臉又紅了,趕緊鬆開他,客廳裡的人都看著呢。
她縷了一下頭發:“你快去看看她,薑嬋太慘了,現在她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值得信任的親人了。”
哎,霍飛弦很能理解這種孤獨的痛苦。
像是他這樣心智堅強的人,都時不時會被這種孤獨的苦澀感逼瘋。
他敲了敲門,從門縫裡滲透出一股異香。
“這什麼香水啊,好熟悉啊。”
霍飛弦好像在哪裡聞過,聞著這個香味,他的身體進入一股燥熱。
“薑嬋,是我,我回來了。”
薑嬋對他的感情很複雜,救命之恩和男女之情,這些霍飛弦都清楚。
畢竟薑嬋也不藏著,每次看見他,就會天真地叫他修羅哥哥,像是個未經事兒的小姑娘。
之前,霍飛弦也把她當妹妹看。
這算是霍飛弦的心理缺陷了,隻要和飛羽差不多年齡的小女孩,他會想到飛羽的身上去。
“薑嬋,你在麼?沒事吧,我進來啦。”
很奇怪,這回薑嬋竟然沒下樓迎接他,甚至聽到了他的聲音,都沒開門。
“誰回來了?聖女,是你來接我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