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羅，我絕對尊重你。但是我們當軍人的，不會懷疑自己的兄弟。”
破軍對霍飛弦向來言聽計從，從沒有這麼激烈的反應過。
“我知道，你調過來的都是自己絕對信任的兄弟。我也算半個軍人，了解你的思想。可你還沒有明白情況的嚴重性。”
楚夢歌了解霍飛弦，對重要的事不會亂開玩笑。
“飛弦，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霍飛弦很猶豫，到底要不要告訴二人。
他猶豫的目光在二人的臉上打轉。
他竟然在害怕，楚夢歌不敢相信，她在霍飛弦的眼睛裡看見了害怕。
這個男人，竟然會害怕。
“你是不相信我們麼？”楚夢歌走到他的身邊，低聲問。
“我不是不相信你們，我是怕害了你們。”
眼前的這兩個人，都是霍飛弦最信任的人，可如果告訴他們了，會不會反而害了他們？
有些事不是知道得越多越好的。
“修羅，我父親讓我跟著你，我就已經做好了為你上刀山下火海的準備。我永遠是你的仆人，儘可差遣！”
霍飛弦說：“我隻是擔心將你們也拽進地獄深處，破軍，你是我的兄弟。”
霍飛弦這麼猶豫，讓關破軍和楚夢歌都摸不清了。
“既然是兄弟，有難，我們就同擔，沒有誰拖累誰的說法。”
霍飛弦的腦子裡很亂，有些事，他已猜出了個端倪，可正是這個端倪，讓他覺得可怕。
“就是啊，我們怎麼可能會拋下你不管？難道薑嬋出什麼事了？”
楚夢歌女人的直覺，敏銳地捕捉到了事情的關鍵。
“夢歌，你還記得我們在金老大的城寨裡麼？”
楚夢歌當然記得。
“我忘不了，金老大得了失心瘋，想要攻擊毒牙，被一個江湖術士騙了，相信人可以被靈魂附體……”
“如果我說，這江湖術士說的不一定是假的呢？”
“靈魂附體？你難不成還會相信這話？”
霍飛弦的樣子不像開玩笑的，楚夢歌本來是脫口而出，這話說到後頭，楚夢歌的聲音小了下去。
“靈魂附體，修羅，你沒在開玩笑麼？”關破軍問。
“用他們官方的說法，這叫奪魂大法，類似於一種催眠術。那天在金老大的城寨回來後，師父和我說的就是這奪魂大法的事。通過催眠，改變和控製一個人的思想。”
“太匪夷所思了，可金老大並沒有實現，這還是一個設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