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認識了?”
“他到底是什麼人啊,我隻見過他幾麵,他是薑涚的舅舅,薑涚是我哥們兒。”
霍飛弦迅速說:“差點切了孟雨田這個蟲子手腳的人。”
“她不是蟲子,你彆亂說啊。”
霍飛弦心滿意足地一笑,轉身走了:“去沙發睡,這兒不用你看著。你做這種事,也洗刷不了你是個殺人犯的事實。”
孟雨田夠牛逼的,這才幾個小時,就把司徒暉這小變態給收服了。
果然就像他說的那樣,一個女人聰明不可怕,漂亮不可怕,怕的就是又聰明又漂亮,無敵,男人殺星。
司徒暉嘴裡喊著蟲子蟲子的,在孟雨田的石榴裙下,隻怕是要做舔狗了。
不過這也正常,能被薑涚忽悠的人,怎麼就不能被孟雨田忽悠?
薑嬋真的沒睡覺,在房間裡嗚嗚哭著,說的還是那幾句話,聖女帶我走之類的,不知情的還以為她暗戀蘇童呢。
這個時候,霍飛弦的手機響了,他看是一串陌生號碼,便接了起來。
“修羅,不好了,包黃花她,快不行了,你快過來看看。”
“什麼?!我馬上過來。”
霍飛弦的頭皮都麻了,掛了電話,轉身就往門外跑。
“你去哪兒啊?”司徒暉追了幾步問?
但霍飛弦沒理他,跳上車直接出去了。
怎麼回事,幾個小時之前黃花還好好的,何醫生明明說黃花情況已經穩定了啊。
他一腳油門踩到底,心裡的焦急變成了車子的速度,如同一隻離弦箭一樣,在公路上飛馳。
“奇奇怪怪的,什麼意思啊?”
司徒暉沒辦法,隻好抱著毯子去沙發上蜷縮著。
他四處張望了一下,確認了一遍這無人的客廳真的沒彆人,做賊一樣,深深地把臉埋在毛毯裡吸了一下,笑得像是個傻子。
真香。
雨田姐怎麼這麼香啊,人也溫柔,又漂亮。
薑逸為什麼要傷害雨田姐,這鱉孫肯定瘋了,等他放出來,找到機會一定要好好問問他。
還有薑涚,一定要告訴薑涚,他舅舅是個王八蛋。
司徒暉憨笑著,忽然他像是貓一樣彈了起來,身後不知何時站著一個人。
靠,這人什麼時候過來的?豈不是把他剛才的二百五舉動都看得一清二楚。
“你有病啊,半夜不睡嚇人?!”
這家夥是特種小隊的,長得虎頭虎腦,大高個子,好像叫馮悅。
馮悅站在那兒不出聲,司徒暉皺起了眉頭,嗅了嗅鼻子。
“什麼味道?汽油?屋子裡怎麼有這麼重的汽油味。”
司徒暉定睛一看,馮悅的腳邊就是一個汽油桶,汽油桶已經打開了,所以才有味道。
他後退了一步:“你想乾什麼?霍飛弦說過不殺我的。”
馮悅單膝跪下,手放在胸口,虔誠極了,用一種和馮悅嬉皮笑臉完全不同的聲音說道:“少爺,修羅已經被調走,你可以跟我回去了。”
“你是誰?我不認識你。”司徒暉毛骨悚然,他可以肯定,絕不認識這個特種兵。
而且這個特種兵說話的語氣和身上的殺氣,都跟白天時很不一樣。
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