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將！不！”
邱洛急壞了，還有其他的特種小隊成員也一樣。
對他們來說，關破軍的命比他們自己的命還要重要啊！
“邱洛，彆開槍，你相信我。”他低聲說，“拖住十分鐘，修羅馬上就回來了。”
“他們在等霍飛弦回來。”馮悅對電話裡的薑涚說，“要不要現在就殺了他們？”
薑涚哈哈大笑，眼淚都出來了，臉色漲得通紅。
“好好好，我知道，霍飛弦還有五分鐘進小區，這樣，在霍飛弦進門之前，你先殺一個。先殺了關破軍，然後你在當著霍飛弦的麵，自殺。”
“你快點兒動手，彆玩兒了。”趙耀急死了，“一波都殺死，彆折騰了！你有點兒人性好麼？！”
“去你的，你有點兒人性好麼？！”
薑涚是真的受夠了，趙耀磨磨唧唧的，老窩囊廢，要求還多的不得了。
薑涚指著趙耀說：“我他媽的現在是在給我們擦屁股，你害怕霍飛弦，我又不害怕他。你才是稍微有點兒人性，人命關天的事兒，能這麼輕易地殺掉麼？既然要殺他們，當然要虐夠他們，讓他們死前慘叫，哭泣。啊，霍飛弦後半輩子都在自責中度過，救不了自己的朋友和女人，看他們在火海中掙紮而死，那種痛苦，是多麼美味啊。”
太可怕了，這個家夥是個瘋子。
趙耀目瞪口呆，看著薑涚閉上眼睛，瘋狂享受的樣子，胃裡泛起作嘔的感覺。
關破軍渾身都是汽油的味道，特種小隊的人眼睛都紅了。
司徒暉看見楚夢歌和孟雨田從樓上下來，他擋住了孟雨田。
“你彆靠過去，從二樓的窗戶翻出去，否則他一旦點了汽油，誰也逃不出去。”
司徒暉把孟雨田往二樓推，孟雨田一頭霧水。
“是都不準走，否則我殺了關破軍！”馮悅大喊。
邱洛要瘋了，他根本不顧關破軍的命令，掏出了手槍。
“馮悅，放下打火機，要不然我開槍了。”
“你開。”馮悅根本不在乎，還邪笑了起來，“你開，我不還手。”
“邱洛，不準開槍，他不是馮悅！不是，不是，他是馮悅！”
“隊長，你到底在說什麼？顧不上那麼多了，這個人要殺你。”
薑涚滿足極了，他拿著望遠鏡，欣賞著每個人臉上的扭曲和絕望。
“太棒了，這種撕心裂肺的絕望，是人間最美的表情。修羅，你快點兒回來啊，你會選誰？是選擇就關破軍，殺其他人，還是選擇殺其他人，救關破軍？你必須要選一個，選誰你都會痛苦一輩子的。趙耀，你說他會選誰？”
“我隻想知道，今天的事能不能順利解決。薑涚，你彆忘了，如果我們今天不成功，不但得罪了修羅，我們還得罪了司徒家，我們必死無疑了。”
“放心吧，一切儘在我的掌握之中了。你看，我是不是一個天才，我的棋局中，不管修羅怎麼落子，都必死無疑，我可真是聰明啊。我迫不及待地想看修羅的表情了。”
的確，現在這個局麵，就算修羅是大羅金仙，也無法挽回了。
他要麼就是救關破軍，要麼就得就楚夢歌，不管哪個死了，都會讓他痛苦一輩子的。
按照薑涚說的，其實到最後，馮悅還是會一把火，把所有人都燒死，哈哈哈，想想霍飛弦那懊惱痛苦的表情，趙耀仿佛出了一口惡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