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玉姐蜷縮在皮卡的後備箱裡,滿臉驚恐,嬌軀止不住的顫抖!
“你小子都自身難保了,還管姘頭的死活呢?”秦風雲調侃道。
“秦少,求求你了,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雖然說這是你情我願的事情,但是……隻要你能幫我,我李敖做牛做馬報答你!”李敖費力的說道。
“真特麼丟人。”
秦風雲嘴上罵了句,而後重新走回皮卡車。
見識過秦風雲的彪悍之後,皮卡旁的打手都不敢亂動,隻能任憑秦風雲把玉姐從皮卡的後備箱裡扛了出來。
“喂,你這個家夥是不是太過分了,你帶走李敖,我還沒同意呢,你還打算帶走這個賤貨,你和這對狗男女到底什麼關係!”蒂娜忍無可忍,低吼道。
“李敖這件事做的確實挺操蛋的,但是你也把他打成這樣了,差不多該結束了吧?”秦風雲瞥了眼蒂娜,而後將玉姐放到了李敖旁邊。
玉姐現在就是受驚的小兔,緊緊的靠著李敖。
淚水嘩啦嘩啦的奪眶而出。
李敖寬慰道:“沒事了,玉姐,你放心吧!”
“行,咱們走著瞧,等會於洪友過來,我一定讓他把你的牙全部掰下來,姑奶奶我到時候串成手鏈!”蒂娜冷冷道。
秦風雲不屑道:“到時候他見到我彆嚇尿就好。”
“野狗,電話打通了嗎?”
野狗捧著手機,欲哭無淚,連死的心都有了。
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個李敖就是個攝影師,怎麼可能和虎門秦君這種大人物有關係!
與此同時,在夢沙島市中心的一棟大廈裡。
於洪友正在抱著一個漂亮女書的腰,宛如瘋牛一般,猛烈衝刺。
野狗的電話接二連三的打過來。
於洪友頓時泄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