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您好,我是市警察局的副隊長袁鋒,請問您哪位?”
“那個,袁警官您好,我叫王猛,是火葬場的殯儀車司機,已經來到書院村了嗎,不知道祥雲雅舍彆墅怎麼走?”
“哦,原來是王猛先生,您現在處於書院村的什麼位置,我讓人去接您吧。”
“不用那麼客氣了吧,您告訴我地方,我自己去就行……”
“沒事,這個地方有點偏僻,你可能找不到,我還是讓人去接你吧。”
“那……好吧。”
掛了電話,王猛覺得這警察局的副隊長還是挺好說話的,最起碼沒有像網上那些新聞裡寫的,盛氣淩人的。
等待的時間有點長,王猛閒著沒事,就圍著自己的車來回的繞了一圈,發現的確是沒什麼人之後,他才長長的舒了口氣。
“請問,您是殯儀車的司機麼?”
就在王猛等著的時候,突然聽到身後有人說話,轉過頭去,就見到一個穿著警服的年輕男子站在那裡。
“我,我是……您是袁警官派來的人麼?”
“嗬嗬,我就是袁鋒。”
“什麼?”
王猛愣了一下,有些驚詫:“啊?您就是袁警官?”
“是我,這個,咱們上車說吧,我先帶著你過去。”
王猛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連忙將車門打開,請袁警官上去之後,就發動起車來。
在袁警官的指引下,很快車就從村子裡開了出去,朝著後麵的山脈上行駛了過去。
過了大概得十多分鐘,車終於在一處建築的前麵停了下來。
“哇偶,這麼大的彆墅,這家人得多有錢……”
當看清眼前的這彆墅時,王猛不禁瞪大了眼睛。
眼前的這個彆墅實在是太大了,而且非常的豪華,隻是王猛有些想不明白,為什麼這家人會懸在在這裡蓋一棟彆墅,畢竟四周都是荒野,也沒有什麼好的風景。
袁警官笑了笑:“這裡的主人原本是本市最大的古董商人閆天功先生的,他老人家一生積蓄了不少的財產,最後大部分都捐給政府做慈善事業了,就留了這麼一棟彆墅給他的後人,現在居住在這裡的是他的兒子閆本道先生。”
“原來如此,是古董商人。”
王猛有些羨慕的點了點頭。
這麼大的房子,就算他工作一輩子也買不起,不過王猛生性開朗,所以很快心態就恢複了正常。
“好了,跟我進來吧。”
袁警官走到門口,衝著王猛揮了揮手,兩個人慢慢的走了進去。
也就在他們剛進去的時候,王猛停在門口的車廂裡麵,一個角落突然有一滴滴的鮮血流淌了下來,隱隱約約的,甚至還能夠聽到一個人的咆哮聲。
……
“李叔叔,您感覺最近怎麼樣了?”
“能怎麼樣,還是那樣唄,老是躺在這,身子骨都快生鏽了。”
李富貴在我與黃鶯的攙扶下慢慢的坐了起來。
他看了看我:“十月,我給你的那塊玉佩?”
“抱歉,師父,那玉佩斷裂了。”
“沒什麼抱歉不抱歉的,我既然收了你為徒弟,最看重自然就是你的性命,一塊玉佩而已,斷了就斷了。”
李富貴微笑著搖了搖頭。
我有些感動,但卻又不知該說什麼好,隻好沉默了下來。
黃鶯拍了我的腦袋一下:“愣著乾什麼,還不給你師父削個水果。”
聽到這,我連忙反應了過來,將水果拿出來開始削了起來,但還沒幾下,就被黃鶯奪了過去:“笨手笨腳的,怎麼什麼都不會!”
我尷尬的撓了撓頭:“以前都是洗洗就吃……”
李富貴看著我與黃鶯說話的樣子,不禁微微一笑:“最近火葬場沒什麼事吧?”
“沒事,有馮叔叔坐鎮,能有什麼事,您就彆操心了,好好在這養傷。”
我與黃鶯在醫院呆了許久,一直到了接近傍晚的時候,才離開了醫院。
看了看時間,距離死亡長跑很快就開始了,打了一輛車,兩個人也就直奔農大南校區。
很快,南校區就到了,付完錢,我看了看時間,已經六點五十多了,連忙與黃鶯朝著操場走去,才剛到了那裡,就見到操場上已經圍了許多的人了,有認識的,也有不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