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要轉頭看,卻隻感覺脖頸一疼,整個人直接昏迷了過去。
傳教士冷冷的看了一眼躺在地麵上的我,衝著後麵的人揮了揮手,隨即就有兩個人上前,將我給抬了起來。
“將他暫時先關押起來。”
“是!”
兩個抬著我的人點了點頭,直接朝著寺廟裡麵走去。
聽說傳教士到了,呼和與方子豪連忙從裡麵跑了出來。
來到門口,就見到傳教士正站在門前,似乎是在觀察寺廟的大門。
兩人對視了一眼,連忙恭敬的走上前去,喊了一聲傳教士。
“今天的獻祭儀式不用舉行了。”
“為什麼?”
呼和有些詫異。
畢竟準備了這麼久,浪費了許多的人力物力,怎麼能說不舉行就不舉行了。
“撒旦真主給我傳來了消息,說它與這世界最邪惡的存在交手了,消耗了不少的神力,所以暫時需要沉睡,無法降臨人間。”
“是麼,願撒旦真主早日恢複。”
聽到這句話,呼和與方子豪的臉上都呈現出虔誠的神色。
傳教士微微點了點頭,然後又說道:“那個東方的修道士已經被抓住了,我懷疑他是被邪惡的勢力派來的,審問的事情就交給你們倆了。”
“是!”
“去吧。”
傳教士揮了揮手,兩個人就直接轉身離開了。
待得他們離開後,傳教士則依舊站在寺廟門前,盯著兩扇木門看著,似乎是想要看到什麼東西。
陰暗的地下室走廊裡麵,呼和與方子豪在一個漢子的帶領下,來到了一個房間的門口。
“那人就在裡麵?”
“是的,兩位執事要進去麼?”
“開門!”
呼和揮了揮手,示意那人開門。
哐當一聲,門打開之後,那人站在門口按開了電燈,一陣昏黃的燈光亮起來之後,就見到屋子中央冰冷的地麵上,躺著一個年輕的男子。
“將他弄到刑具上麵去,就算是再厲害的修道士,隻要被刑具禁錮了修為,也是廢物一個!”
方子豪揮了揮手,就有兩個壯漢進入到屋子裡,將躺在地上的那青年弄起來之後,拖著來到了一處空曠的房間裡麵。
這房間裡擺放著許多的東西,模樣也是千奇百怪,但有的光是看模樣,就讓人不寒而栗。
兩個壯漢將我拖到一處架子前麵,先用兩條繩子捆住之後,再將手腳什麼的全都用鐵銬扣住,最後又將一個很是奇怪的東西綁在了我的丹田處。
我隻感覺一股極具強烈的疼痛傳來,隨後就猛地睜開了雙眼。
當注意到周遭的環境時,我心裡猛地一驚,想要起身,卻發現自己全身都被固定住了。
“該死!”
我想要運轉體內的靈力,但卻隻感覺一陣阻塞感從丹田處傳來,就如同被禁錮住了一般。
隨即,就是一陣劇烈的疼痛傳來,讓我情不自禁的倒吸了幾口冷氣。
“彆白費力氣了,再厲害的修道士,遇到這副刑具,也得乖乖的招供,你是自己說呢,還是我們幫忙,讓你說呢?”
這時,站在遠處的方子豪走了過來,一臉嗤笑的說道:“你要是自己說,還能少受些痛苦,但如果我們幫你的話,那可就……”
當感受到丹田內的靈力無法運轉的時候,我心裡確實慌張的不行,這種感覺就跟一個身體健全的人,突然就不會走路了一般,不過緩和了一會,就平靜了下來。
扭頭看向方子豪和他身後的呼和:“你們兩個是撒旦教會的人?”
“恭喜你,答對了,不過現在是我們提問的時間,所以沒有獎勵!”
方子豪攤了攤手,然後用手掌拍了兩下我的臉:“小子,說吧,你是不是撒旦教會的敵對勢力派來的?”
“敵對勢力?”
我臉色平靜的看著他,有些不解的問道:“你們的敵對勢力是什麼?”
“還跟我裝麼?”
方子豪冷笑了一聲,伸了伸手,隨即,就見到一個壯漢拿著一個燒紅的烙鐵走了過來。
“想不想試試這東西的滋味?”
方子豪見我不說話,以為我是被烙鐵給嚇到了,輕笑一聲道:“這東西的滋味可不好受,你想想啊,自己的一層皮,從生到熟,可僅僅就是那麼幾秒的功夫,得多疼啊!”
這時站在後麵的呼和走了過來,冷冷的看了方子豪一眼道:“行了,彆說那麼多廢話了。”
方子豪的笑容一滯,轉頭看向呼和道:“怎麼,呼和執事,你對我的審問方式有意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