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伯庸一臉激動的看向江策,當看到江策懷裡的白芷蘭時,麵色一變,一臉擔心:“這是怎麼回事?芷蘭這是怎麼了?”
江策將白芷蘭放在沙發上,輕聲道:“沒什麼事情,氣火攻心,外公,幫我找個房間,我得為芷蘭姐治病。”
胡伯庸拄著拐杖:“二樓,我帶你們去。”
跟著胡伯庸來到二樓一房間內,整個房間被裝修成了粉紅色,桌子上還擺放著白芷蘭和江策兩人的合照。
江策看了看白芷蘭,嘴角微微揚起,這些照片江策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拍的。
“外公,你先出去吧。”
“我能幫你做點什麼?”胡伯庸一臉關心的說道。
江策看了看床上的白芷蘭:“幫我準備一盆熱水,還有一條毛巾。”
胡伯庸聽到,趕忙去準備。
江策將房門反鎖,坐在了白芷蘭麵前,看著白芷蘭那緊皺的眉頭,心疼不已。
輕輕握住白芷蘭的手,自言自語道:“放心吧,有我呢。”
白芷蘭好似聽到了江策的話一樣,那緊皺的眉頭漸漸舒展開來。
江策看了看不斷起伏的事業線,雙手合十:“芷蘭姐,一切都是病情需要,不要怪我啊。”
說著,江策的手緩緩朝著白芷蘭的胸口伸去。
解開了白芷蘭身上的衣服,一件黑色蕾絲邊內衣引入眼簾。
傲人的事業線好似在和江策打招呼一樣。
江策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雙手摸索著,緩緩脫下了白芷蘭的內衣。
感受著手上的柔軟,江策心裡不斷安慰自己,這都是病情需要。
心中有鬱結,不能有任何束縛,這樣才能不妨礙自己施針。
這也是江策將胡伯庸是弄走的原因,這要是讓胡伯庸看到……江策都不敢想下去了。
從身上拿出幾根銀針,左手在白芷蘭胸部不停摸索著,不是在耍流氓。
雙眼緊閉,江策隻能用這種方式下針。
麵色凝重,直接七八根銀針直接紮入了白芷蘭的身體內。
“嗯!!”
一道異常的聲音從白芷蘭口中發出,這充滿誘惑的聲音,讓正在施針的江策忍不住手上一動。
太勾人了,一個分身,差點下錯針。
臉色有些微微發紅。
隨著最後一根銀針紮入,江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輕輕的將毛毯蓋在了白芷蘭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