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可惜，他一直找不到證據，也就從來沒有把這個想法，跟秦玉泉說過。
“寧風……”
念著這個名字，秦牧眼睛中有淡淡的畏懼，也有一抹恨意，“你到底是什麼身份？”
——
秦清離開地下防禦工事，來到地麵之上的時候，隻覺得呼吸暢快，心情也愉悅了不少。
看著防守嚴密的政務大院，她一臉無所謂，在眾多防守人員的注視下等待著，片刻後，司機把車開過來，她一屁股坐上去後，車身一沉，發動起來，通過一個個哨崗。
得益於標示性的身材，並沒有人來攔她。
“小姐，還是老地方？”
拐出政府大院，司機問了一句。
秦清閉目眼神，嗯了一聲。
所謂的老地方，就是她平常最喜歡去的一家商場。
她總喜歡去那裡逛逛，買一些東西。
一路上，車輛飛速行駛，就算是遇見了紅燈，司機看看路況，也毫無顧忌的前行。
在天南，還沒有交通治安官敢查秦家的車。
到了商場，直接從貴賓專用的電梯上去，秦清在下人的陪同下，橫衝直撞般的走在路中間。
凡是擋在前麵的人，就被下人蠻橫趕走。
對此，她不以為意。
有些時候，她自己都會出手，親手把不長眼的路人丟到牆上去。
這處商場在天南也算是頂級的，入駐商家，還有來逛的客人，無一不是難纏的，但麵對秦清，也都隻能忍氣吞聲，趕緊躲避。
不過，今天倒是有了些意外。
在秦清慣去的一家店門口，一個不知道從哪混進來，穿著一身黑紅色泥垢破爛衣服，疑似乞丐的人猛地鑽出來，擋在了她必經之路上。
“滾開！”
下人們怒吼，但那乞丐似的人仍然不為所動，還想往他們的方向爬。
有個下人頓時怒了，一腳踢出去，把這人踢得臨空翻起，跌出好遠。
這人慘叫一聲，一聽就十分痛苦。
但下人不以為意，還冷喝道：“找死。”
說完，還打算走過去，再給這人補上幾腳。
周圍有人看到乞丐似的人被踢飛之後，已經受傷不輕，搞不好多挨上兩腳，就要被活生生打死了，都心有不忍，但沒人敢攔。
在這家商場中，得罪韓清而被打死的人，絕對不止一個了。
“停！”
秦清忽然喝了一句，臉上有古怪表情。
她總覺得，這人慘叫的聲音十分耳熟，前段時間，自己好像聽過幾百遍一樣。
緩緩走過去，看清了麵龐之後，秦清驚呼出聲。
“天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