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末將有愧,甘願受罰。”
天狼在一人的攙扶下現在大廳,自責的說道。
“嗯。”
寧風聞言不置可否。
“罰你半年俸祿,傷好之後,自己聯係軍方。”
寧風繼續說道。
隨後又神色溫和的說道:“既然對方出動了護法甚至十殿閻羅,這是我考慮不周,你暫時好好養傷,其他的事情交給蒼龍和血鳳。”
“可是,將軍!”
天狼聞言,根本沒有在乎那點不痛不癢的懲罰,而是急切的說道。
“我知道你的心情,但既然對方出動了護法以上的人,那就是要真正動手了,你受傷在身,去了也隻是拖後提而已。”
天狼似乎是想繼續說些什麼,看到寧風冷峻的神色,還是閉上了嘴。
“既然對方已經表明了挑釁的意味,我們就陪他們好好玩玩吧。”
寧風目光中寒意十足,讓周圍的幾人心中一陣發冷。
這樣子的寧風,才是真正讓人畏懼的北境戰神,讓整個龍國高層忌憚不已,讓其他國家畏懼如鼠的北境戰神!
“哼!一群隻知道躲在暗處的老鼠!”
蒼龍也是忍不住冷哼一聲。
他剛才一直仔細的看著周邊的環境,試圖從中找出一些蛛絲馬跡。
可是對方的布置竟然十分周全,他根本看找不出一絲的痕跡來。
“通知天南一軍,把這些人看好,其他的協助血鳳的眼線,我要你們最快把他們給我揪出來!”
寧風思考了一番,吩咐道。
“是!將軍!”
天狼拖鞋受傷的身體,轉身離開。
“對於這件事情,你們倆怎麼看?”
寧風看著離去的幾人,示意兩人坐下,然後問道。
“哼!不過是按捺不住的幾隻老鼠,能翻起多大的浪花來?”
血鳳眉頭一揚,她倒是覺得對方跳的越歡,他們最後笑的就越難看。
多少人雄心勃勃的想要北境戰神的命,他們拿的走嗎?
“就像血鳳說的,他們要是一直在暗處,我們還真不好有所行動,既然他們自己跳出來了,那就表明他們按捺不住了。”
蒼龍緩緩說道,頓了頓,繼續開口道:“隻是,將軍的訂婚日期,近在眼前,他們如此作為,就怕會擾亂了將軍的計劃。”
“無妨,隻要他們敢出來,我們就讓他們有來無回,明天你把城外那支部隊調進來,安排在療養院附近。”
寧風顯然是有著其他的考慮,他不認為對方隻是想簡單的打亂自己的訂婚,應該是出了什麼問題。
因為就算打亂他的訂婚,隻是會暴露他們,對寧風來說,隻要做好準備,即便他們真來了,也掀不起多大的風浪。
對方如此急切的行動,到底有什麼意義?
對方不過隻是一個顧天風的子嗣而已,值得對方如此興師動眾?
或者說,顧少成身上有著其他的不為人知秘密?
他搖了搖頭,這裡麵可疑的東西太多了,隻是他很確定一件事,對方如此行動,並不隻是為了針對他。
因為怎麼想都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