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一聲炸響,竟然直接被玄武一腳踩的粉碎,無數的碎片在空中四散開來!
兩人一時間你追我趕,那人縱然一身的本事不容小覷,卻根本沒有想著要和玄武硬碰硬的剛正麵。
“我隻要能拖住你就行了,院外的其他人手恐怕此時便已經得手了吧?”
那人再次後撤出一陣距離,說道:“即便那邊隻能算作是一種聊勝於無的出手,但是隻要我能繼續拖住你,想必其他地方的行動會更加輕鬆一些。”
“你儘管試一試。”
玄武此刻一身的氣息緩緩的攀升了起來,像是想要短時間結束這場爭鬥。
……
天色漸漸亮了起來,療養院裡楚天雄和柳柔也在天狼的互送下安全的到達。
柳柔看著現在自己的這個女婿,怎麼看怎麼喜歡,但她並沒有表現出來,因為本來一路和天狼聊的十分投緣的楚天雄在進屋以後便沉默了起來,甚至有些不敢見到寧風的感覺。
楚詩夢也發現了這一點,對柳柔投去目光,柳柔搖了搖頭,示意自己也不清楚。
想來還是有心結吧,楚天雄的一世抱負在寧風的手段下,像是掉在地麵上的鏡子,碎成了一片片,讓他整個人消沉了好久。
楚詩夢也沒有過多的追問楚天雄的意思,隻是難免有些擔心,靠近了寧風一點。
寧風自然明白了楚詩夢的意思,拍了拍對方的手,示意對方無需太過擔心。
寧雨在看到兩人的時候同樣一陣的沉默,寧伯仲見著這樣的氣氛,也是笑了笑說道:“親家怎麼看起來悶悶不樂的,今天可是兩個兒女的訂婚宴,親家即便再舍不得自己的寶貝閨女,也該笑一笑才是。”
楚天雄聞言看向了寧伯仲,這個以前他連正眼瞧都不會瞧一下的人,即便心中有些不悅,不過現如今自己已經不是楚家家主,時也運也,隻能勉強的扯出一絲笑臉。
寧伯仲自然清楚對方心裡想著些什麼,不過今時不同往日,他也沒有在乎楚天雄心裡在想什麼,繼續微笑著說道:“兩個孩子一路坎坷,還能夠走到一塊,那就是天意如此,親家舍不得女兒,可以理解的。”
楚天雄也隻有一直勉強賠笑,隻不過眼神中卻滿是不屑和嘲弄。
寧雨聽著幾位大人暗戳戳的聊天,根本沒有多少興趣,結果轉頭拉著寧華聊了起來,寧華倒是很感興趣幾人的聊天,但卻無奈人家寧雨是他的長輩啊,雖然歲數比他小一些。
寧夢琪自從進屋之後同樣在沉默,也沒有和寧雨搭話,也沒有和楚詩夢言語,甚至和寧風隻有一個簡單的交流之後便坐在一旁安安靜靜的聽著寧伯仲和寧風聊天,多少是看著有些格格不入了。
“親家說的沒錯,彆傷心了,女大不中留,遲早是要嫁人的,你看你拉著張臉,跟誰都欠了你的錢一樣。”
柳柔看著終於有人開口打破了這種氣氛,便趕忙張口說道。
隻是寧風卻暗自歎了口氣,實在是有些想不明白,為什麼有些人即便是撞了南牆都不知道悔改。
林正豪也好,自己這個想要人如其名的準嶽父也罷,甚至於死去的秦玉瓊,在權利的海洋中無法自拔。
而本該死去的林正豪和楚天雄,算是從鬼門關走了一趟,應該對這些事情看淡了一些,即便是他們能夠死灰複燃,沒有寧風,還會有楊風,李風遲早再一次打破他們沉浸的美夢。
何苦呢?
隻是,就在療養院幾人開始熱絡的聊天的時候,在距離療養院不遠處,有一行人看著眼前的療養院,露出了自己深藏已久的獠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