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寧飛深呼吸了一口氣,調整了一下剛才那略顯急促的心跳聲。
平複過後,他還是對眼前的女人保持著高度警惕。
“咳咳咳,我呢,哎?不對吧,這話應該我問你啊,你在我們北境城乾嘛呢?作為一個殺手你竟然在這裡望天兒賞月?”寧飛冷笑了一聲,隨即說道“嗬,嗬嗬嗬,你可真是個奇葩啊,話說我們北境的風景那麼好看嗎?還是你想要望著北境陣地,回去跟你主子彙報啊?!”
你這小子的想象力當也算是十分豐富了啊。
“嗬嗬,小子,你看看現在幾點了,天都黑了,我就算是要記住北境陣地上的全貌,我也得在白天吧。”寧雨很是無奈地對眼前的少年說道。
“唉,現在的孩子都那麼腦洞大開嗎?!”
寧飛聽出了此女子話中對自己的無奈,隨即對她說道“那你給我聽好了,小爺我是北境前一次戰鬥的作戰先鋒,是我爹北境王寧風親自冊封的。切,所以剛才你說什麼周圍氣流暴露了我,這都不對,你懂個屁啊,真是的。”
聽到他說自己是寧風的兒子之後,寧雨很是震驚,並且此前心中的疑團似乎在這樣的一瞬間得到了答案一般。
“你說你是,北境王寧風的兒子?”
“對啊,如假包換,假一賠十的。”寧飛語氣十分得瑟地對麵前的黑衣女子說道。
“嗬嗬嗬,好,我信了。”
“那你呢,你又是誰?看你這樣子,不像是會殺人的女人啊,你是敵國專門搞情報的吧?”寧飛還在胡亂猜測著。
我不會殺人?嗬,你姑姑我殺人的時候你還穿開襠褲呢。
“那你還真是猜錯了啊,我也是北境的人。”寧雨麵帶微笑著對眼前的寧飛說道。
你是北境的軍人?嗬!嗬嗬嗬!真是撒謊都不會找個合適的理由啊。
“你是我北境的軍人?你叫什麼啊?我怎麼沒見過你呢?北境城除了我三姨血鳳還有我蛇姨赤蛇以外,就沒有彆的女軍人!”寧飛隨即十分得意地說道“你看你,暴露了吧,我勸你還是快點兒走吧,要不然一會兒我北境的首領們感覺你的氣息,你可就廢了啊。”
其實寧飛這麼說,是本身就知道自己打不過眼前的女人,但是為了不讓自己跌份兒,隻能這麼說,也是為了以此來嚇跑這個女人。
可是他沒有想到,寧雨沒有按照套路出牌,還是拄著自己手中的神刀“曦月”,一臉悠閒的神態,咧嘴微笑著對眼前的寧飛說道“哎呦,你們北境首領那麼厲害呢啊?那我得好好看看他們是怎麼把我乾掉的啊。”
什麼?!你!按照設定,接下來你應該跑路啊?怎麼還,我的天啊!現在的女人這麼有戰意嗎?!
聽到寧雨如此囂張的話語,寧飛自覺眼前的女人很危險,於是向後方退去,施展出自身的低階怒氣,手持無魂,眼神十分堅定,並且擺好了進攻姿態,
隻不過,在他的心中還是有那麼一絲不安與害怕,一想起剛才那快如閃電的出刀,他便變得有些慌張,手心之上浸滿了汗水。
然而寧雨見此場景後,隻是簡單地笑了笑,並且歎了一口氣。
“小子,沒看出來啊,你還挺有趣兒的啊。”
就在這時,寧雨突然察覺到有人正在逼近他們二人,向北境城樓而來。
“嗯?有人來了。”
說完之後,寧雨瞬間變得一臉嚴肅,手持神兵,靜待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