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是讓我找到破綻了。
“篡命”這兩個字不是誰都能說出口的。
雖然識破了他確實不是李神探,但他到是給我點醒了。
篡命需要找一個極陰的風水陣眼,這彆墅不正好嗎?裡麵豢養著上百個邪靈,最佳的風水場所。
至於等我來了才發作,這就更好解釋了,每一個守陰人的體質都十分特彆,實打實的凶命,守陰人若死掉,這陣法必成。
“鐘明,你是不是覺得我說的在理?”李神探的嘴角緩緩的浮出一抹笑意,像是等待孩子褒獎的孩子。
我不動聲色的點點頭:“不愧是李神探,鐘明佩服。”
他昂著鼻子,拍著胸脯:“那是當然,不過接下來咱們怎麼辦?殺了樓下那輛女人?”
果然,按捺不住了?
我還真差一點給他兜著鼻子走。
“嗯,可,一會咱們下去的時候,我說動手再動手,等我的信號。”我說。
李神探顯得有些興奮,但又在極力的壓製,隻是他的表演十分辛苦,並不是一個合格的演員。
我看破不點破,正準備抬腳出去,突然又收住腳,喊道:“李神探,能商量個事情嗎?”
他正處於興奮頭上,我便可對症下藥。
“什麼事?”他問。
“我能看看你的舌頭嗎?”我笑眯眯地說。
“看我舌頭做什麼?”他有些警惕。
“不做什麼,難道你不敢?”我繼續問。
“有什麼不敢的?啊!”他張開嘴,發出啊的聲響讓我看。
看過之後,我已經明了,說:“下樓。”
“好。”
李神探使勁的搓了搓手,完全沒有注意到,他已經快壓製不住自己的興奮了。
一路下了樓,兩個女孩還在等我們。
不過她們的表情已經恢複了正常。
徐豔豔的目光在往這彆墅裡瞅,嚇得不輕,外麵的雨不見減小,她就說:“不行咱們就冒雨走吧,手拉著手也能離開。”
走,在沒有解決篡命師之前,走不掉。
李神探見我不動,站在兩人身後不停地給我遞眼色,示意我動手,他自己卻不動。
我搖搖頭:“不著急,其實我想說,咱們之中有一個陰靈,或者篡命師,你們兩個說他會是誰?”
說著我繞著雲小姐和徐豔豔轉了一圈。
雲小姐很聰明,臉色微變:“你什麼意思?我雇傭你來,你懷疑我?”
“我沒有。”搖搖頭,我繼續說:“可能是你,也可能是我,這個篡命師很有本事,混淆視聽的能力很厲害,我險些被他(她)騙了。”
其實跟他們說話, 我雙手插在兜裡卻在結印。
“鐘明,你在瞎說啥?”徐豔豔有些急。
我則笑道:“咱們先捋一捋,總得把話說清楚了不是,你們請我來這裡,目的是為了讓我對付雲小姐家中的東西,但卻意外的輾轉到了這棟彆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