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李神探相互看了看,急忙朝著人跑過去,檢查了一下他的情況,隻是暈倒了並無大礙,不過他的眼裡也確確實實的附著了一層白蠟色。
人肯定是中蠱了,眼皮下麵也全都是血絲,十分的滲人。
李神探將人扶了起來,檢查了一邊之後,沉聲說道:“看來整個隊裡都成了這樣,咱們去看看梁哥,不過鐘明,你說這群人會是什麼目的?”
我麵色一沉:“說不好,你覺得呢?”
我們兩個說話的時候已經起身,隨後朝著梁哥的辦公室走了過去。
隻是剛剛到門口,我的鼻孔裡便冒出一股燒紙的味道。
“有人在裡麵燒紙,會不會是有人做法?”李神探有些緊張的問我。
他不問還好,這麼一說,我的眼皮跟著跳了兩下,刑偵隊遭到襲擊,在我們的飯菜裡下蠱已經需要很大的勇氣了,如果他在這裡布陣……
見我擰著眉頭沒有說話,李神探在我的肩膀上拍了拍:“不管了,進去再說。”
敲門已經沒有用了,就算梁哥中的蠱和其他人不一樣,他也一定是吃了對方一招,所以我和李神探都選擇最直接的辦法,唯一無法確定的就是這裡麵會不會布置什麼陷阱。
不過等我們兩個把門撞開,看到裡麵的情況,全都是一陣愕然。
這下子我們知道養蠱人那麼大費周章的要做什麼了。
剛才的那股燒紙的味道也並不是我們兩個想象的那麼複雜。
梁哥趴在桌子上,飯菜放在一旁,並沒有灑落出來,屋中還擺著一個炭火盆。
桌上放著的資料就在炭火盆裡,已經被燒了個乾乾淨淨。
那股燒紙的味道就是資料燃燒後散出的味道。
“不好!”看到這一幕,我的眼皮狂跳,快步朝著外麵跑了出去。
李神探見我這麼快速的往外麵跑,眼皮跳動了幾下,才問我:“鐘明,你去哪裡?”
“法醫室!”我咬著牙,一股腦的跑了進去。
因為知道這養蠱人是衝著證據來的,並沒有害這裡的人,我和李神探到沒有再去撞門,隻是輕輕的擰了一下門把手。
如我所料,李娜也早已經躺在了桌上,屋中同樣是一股紙灰味。
桌上的資料全部都被付之一炬,包括她之前搜集到的網上那些關於養蠱的資料,一個都沒有剩下。
但這些不是重點,真正令我們瞳孔猛縮的還是解剖桌!
屍體不見了!
“屍體呢?”我們兩個麵色大變,李神探一咬牙,轉頭就想往外麵追,不過還是被我一把手給抓住了:“彆動。”
“怎麼了?”李神探說:“收起你那套仁慈的理論,他可是從咱兩眼皮子底下做的事情,彆的不說,這事情要傳出去,咱兩的老臉往哪裡放?”
我深深地呼出一口濁氣,對李神探說:“李神探,我不是不想追,隻是養蠱人用的是蟲,一草一葉都可以作為載體,他現在很顯然不想對咱們下手,恐怕也是為了不招惹是非。”
“但是,咱們現在出去一定會把他給惹毛了,到時候,他會咋整不好說。”
我有些無奈,這種暗地裡使用陰招的才是最可怕的。
李神探被我這麼一說,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了一圈,之後,才一咬牙:“那你說,咋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