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確實很奇怪,無論是紋路,還是其他方麵我都沒有見過。
看了半天,我還是沒有一點的頭緒。
李娜和梁哥以及身後的幾個人也都在等著我的消息。
見我半天沒有說話,梁哥便問:“鐘兄弟,看的如何了?”
我衝著他們苦澀一笑,搖了搖頭:“墨盤上麵的符文我看不懂,得請教我師父,這樣,這個東西給我帶回去,明天有沒有答案,再說。”
梁哥略一猶豫,便點點頭:“行。”
拿了東西,我沒有耽誤,匆匆的離開了墳地。
那種強烈到讓我慌的感覺越來越強了,得儘快查清楚才行。
到了地方,我在門上敲了敲。
老胡還是那個德行,穿著一身寬大的睡衣,也不管合不合身。
見到我之後,他的第一句話就是:“你怎麼又來了?從有了你這個徒弟開始,我就沒有一天消停的日子。”
被他這麼說,我訕訕一笑:“師父,這不有點急事找您。”
隨後我將上麵刻滿符號的墨盤拿了出來,遞給他看:“你瞅瞅這個。”
拿著墨盤,老胡瞅了我一眼,之後撓撓頭:“嗯?這墨盤……”
我見他凝眉盯著這東西看,還以為他看出什麼來了,可沒想到,不到片刻的功夫,他就一搖頭:“沒見過,不是小莊觀,也不是出馬,更不是梅花這樣的大門派有的東西。”
解釋了這麼多,我算是聽明白了,就是不識貨。
墨盤本身也沒有什麼特彆的。
老胡想了想,讓我跟他先進院子,隨後把一些家夥事拿了出來,又是仙水泡,又是用朱砂鞭在上麵抽打。
他折騰了半天,我也等了半天,最後兩人都被磨得沒了脾氣也沒看出這是個什麼玩應。
這會,他突然把頭抬起來問我:“鐘明,你小子從哪裡弄來的這東西?你這半夜過來,不會就是為了耍我?”
看老胡吹胡子瞪眼的,我不敢瞞著,就把事情的前前後後都說了一遍。
老胡聽完了,坐下來問我:“給我來根煙,這點事還得師傅教你?”
我訕訕一笑,給他掏了一根,自己也點上一根。
吞吐雲霧半天,老胡還是搖了搖頭:“這次的事情是針對骨灰的,但是我沒聽說過那個邪教要用骨灰做什麼,按照你說的,盜骨灰的人盜取的都是一些普通人的骨灰,這些東西也沒什麼用,陰氣的含量還不如正常的氣。”
“是啊。”我苦澀一笑:“我也想不明白,而且這石墨盤出來的詭異。”
老胡擺了擺手:“不知道,我給幾個老朋友打電話問問,要是找不到,你就先回去。”
“好。”現在也隻能這樣了。
他把這圖片拍了下來,隨後發到幾個微信上,把他們拉入了討論組,打語音電話詢問,過了一會,結果還是一樣,沒什麼發現。
這個東西看來是真的沒結果了。
我有些無奈,老胡見我有些沮喪,把手機收了起來,在我身邊坐下,盯著我的眼睛好一會才問:“小子,是狐狸總要露出尾巴的,這會不露出來,遲早也會出來,莫慌。”
“師父,話是這麼說,不假,但是,我這心裡一直犯嘀咕,眼皮也跳的厲害,總感覺要出事,最近咱市裡真是不太平。”
老胡聽完我的話,認真的打量著我,眼睛在我身上打了幾個轉,這才重新收了回去。
“嗯。”過了大半天,他就緩緩的說了這麼一個字。
這會我看他好像也有點心不在焉,便說:“師父,想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