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神探見我和郎啟三都不相信他,有些急眼,喝道:“愛信不信!”
看他氣哼哼的把頭轉向了一邊,這輛車上又沒有什麼線索,我衝著他笑了笑,隨後走到他身旁,伸手勾住了他的肩膀:“咱們兩個誰跟誰?我怎麼可能不信你?隻不過,那張小照片,我懷疑可能有問題,所以,要不拿出來,我再瞅瞅。”
李神探眯著眼瞅了我一會,這才把照片遞給我:“你打算怎麼搞?”
“顯靈!”盯著這個照片我瞅了瞅,隨後笑道:“你這是無意間用手機拍下這張照片的,沒有什麼用。”
重新確認了一下這女人的樣子,我對郎啟三說:“麻煩郎先生帶我們再去一趟你的酒吧,不過今晚得關門歇業了。”
郎啟三苦笑了一聲:“沒事,彆說關門歇業了,我那地方最近生意差勁的很,關不關門都一樣,反正也沒客人。”
他這是啞巴吃黃連,一臉苦卻不敢明說。
隨即,我們開車回去。
郎啟三還是挺聽話的,按照要求,把門關了。
我對他說:“郎先生,再拜托你一些事情,麻煩你現在去給我準備一些公牛淚,要多一些,有用。”
郎啟三一臉疑惑的瞅著我:“要這些做什麼?”
不過他剛問一句,又覺得自己多嘴了,馬上說道:“我這就去準備。”
說完,他屁顛屁顛的朝著外麵跑了出去。
半小時後,他帶著東西回來了。
我扭頭看著李神探:“我記得你經常帶著相機對不?”
他做過偵探,雖然是業餘的,但是相機從不離身,這會聽我說要用相機,他便在背包裡翻騰了兩下遞給我。
我將玻璃鏡卸下來,泡在了牛眼淚裡,見我這麼做,把李神探給心疼壞了。
“這相機可是我花了四百萬買來的,你彆給我搞壞了。”
“不會,回去用玻璃水一洗不會有影響,再說了,我洗的是外層鏡片,不是裡麵的攝像頭。”我苦笑了一聲。
朗三七盯著我的動作,問我:“鐘師傅,你這是做啥?”
“顯鬼!”我歎了口氣:“用牛眼淚泡過這相機之後,再拍到那女人,就等於捕捉了她身上的氣,到時候找到她就方便了。”
想了想,我對郎啟三又說道:“郎先生,我先借用一下你的車子,不過你不用擔心,不會損壞,就是想去一趟屆香賓館的原地。”
郎啟三答應了,我這才讓李神探開車帶我重新回那地方一趟。
不過為了安全起見,我給車上放了一張定靈符,防止再有臟東西扒車。
李神探開著車子,兜兜轉轉了好幾圈,也不知道走了多久,還是沒有到地方。
隨後他便是一臉錯愕的說道:“不對,我記得之前走的就是這條路,怎麼走了半天連個影子毛都沒看到?”
我挑了挑眉:“你之前走的可能是陰人路。”
我這麼一說,便看到李神探的身上起了一層厚厚的雞皮疙瘩。
“把車停下,我下去瞅瞅。”我歎了口氣說。
這會他,他的腦神經繃的緊,不敢囉嗦,趕緊把車子停下。
我順勢從車上下來,既然走的是陰路,就得把陰路先給顯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