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葉壟的目光盯向我,在我身上打了個轉,隨後才說道:“諸位來找我有什麼事情?”
我笑了笑:“烏大師,說來我們也是同行,我是守陰人,您是阿讚,不過這地方不是聊天的地方,咱們換個茶室可好?”
他聽完我的話,沒有拒絕我,隨後,對我們做了個請的手勢。
等他往前走幾步,李神探突然把我拽到一邊,壓低聲音說:“鐘明,這個家夥身上的邪氣怎麼看著那麼重?”
我搖搖頭:“彆急,狐狸的尾巴藏不住,有的隻是時間問題。”
我這麼一說,李神探馬上點點頭:“明白。”
我們被帶到了後麵的一個茶室。
這裡應該就是他們這些巫師之流的休息地方。
在我們幾人進來之後,烏葉壟已經伸手把門關上了。
陸天豪的眼睛滴溜溜一轉,隨即笑道:“烏先生,其實今天我手上還有一些生意要談,我隻負責把人帶過來你們聊,我就先告辭了。”
烏葉壟微微一笑:“不差這一會,放心吧,半個小時都用不了,不過,如果陸先生太忙的話,我可以讓我的助理協助,我和您好多的朋友都認識,相信他們會給這個麵子。”
他都這麼說了,陸天豪隻能硬著頭皮答應了下來。
“幾位請坐吧,這個給我準備的神堂裡麵沒有什麼特彆的東西招待各位,粗茶淡水,幾位彆介意。”
他扭頭給我們倒茶的功夫,我也在集中精神看他的動作。
南洋降頭和苗疆蠱術,痋術並成為南洋三大邪術,神秘,而且做事的時候隻需要偷偷的做個小動作,不經意的情況下就可能中招。
之前我特意說了兩個字:“阿讚!”
不管是白衣阿讚,還是黑衣阿讚,他們都擁有一樣能力,養小鬼,那降頭對他應該來說不難。
這會,屋中的氛圍有些壓抑。
等到烏葉壟把水杯端給我們幾個人的時候,包括蓉小月在內,我們這邊的誰都沒有端起水杯。
烏葉壟也不是傻子,我們現在的表現這麼明顯,他心裡也清楚,不過他還是衝著我們微微一笑,隨後慢慢的桌上的茶杯了,將杯中水一飲而儘。
等到他喝完了茶,這才慢慢的把頭轉向了我們幾個:“地方到了,這裡安靜,既然小兄弟說自己是守陰人,不知道有什麼事情嗎?”
我笑眯眯的朝著他看了一眼,之後給李神探遞了個眼色。
李神探在身上摸索了兩下,將我們找到的李若羌的照片拿了出來。
烏葉壟看到李神探拿過來的照片之後,微微的挑了挑眉:“這是什麼意思?”
李神探笑眯眯的說道:“大師,這照片上的女孩您認識嗎?”
說話的功夫他其實已經退了回來。
烏葉壟都沒有拿起桌上的照片,隻是瞟了一眼,隨即就搖了搖頭:“可能有那麼一點印象,記得不太清楚了。”
我笑了笑:“您真記不住了?”
巫哲可是跟我們說過了,之前有個女孩找過烏葉壟,隨後他們才出來的,這個女孩肯定就是李若羌。
但這會烏葉壟卻說自己沒見過李若羌,鬼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