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旗袍?
聽到這,我和李神探對視一眼,心中都有些驚悚。
老人依然繼續說道:“當時聽那些大人說,少奶奶是死在梳妝台上麵,屍首分離。當時也不知道是誰傳出,少奶奶是自己把自己的頭割下來的,你說這怎麼可能嘛,人怎麼可能把自己的頭割下來,肯定是那群嫉妒少奶奶容貌的女人殺害的少奶奶。”
“那群女人可真的比鎮子裡麵的野狗還狠,我親眼看到她們用小刀劃開少奶奶的臉,撕破她的衣服,如瘋子般指著少奶奶咒罵。”老人有手捂著臉,時隔多年這一幕依然是老人心中的一根倒刺。
我有心安慰,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老人又是長長一聲歎息,“後來好像是上麵的人看不下去了,傳下話說是李府有過善舉,將家產大部分分出去之後,人們才放過。李家活著的人都跑了,偌大的一個李家短短十多天的時間就煙消雲散。後來這段時期過去了,也有李家人回來,但都沒有搬進李府,而是在外麵另外找了一個地方居住。”
“隻有每年祭祀的日子,才有李家人回來住幾天,那個時候也就有人傳出少奶奶的鬼魂在鏡子裡麵,但具體是什麼情況我也不清楚。”老人說道。
“為什麼少奶奶的鬼魂沒有找人複仇?”我有些疑惑問道。
老人搖搖頭說道:“這我也不清楚,你可以去問問那些加害少奶奶的人,他們也許知道。不過這麼多年了,恐怕大部分人都已經老死了,就算還有幾個人活著,也不知道藏到哪裡去了。”
難道線索就到這裡斷了?
我有些不甘心,在客廳來回渡步,腦中忽然生出一個想法。
這少奶奶會不會是被高人封印在鏡子裡麵,這樣的話好像一切都說的通了。
我有些欣喜,看著老人問道:“老爺爺,這附近有沒有什麼廟宇,道館?”
老人想了一會說道;“佛廟沒有,道館還真的有了一個,出了這地一直往西走個五六百米就有一個小道館,近些年沒人信這些,這道館裡麵還有沒有人我也不清楚。”
果然有道館。
我心中一喜,就對老人拱了拱手說道:“老爺爺,既然如此我們就先行告辭了。”
老人擺擺手,閉著眼睛晃動著搖椅。
我和李神探走到門口的位置,回頭再看坐在搖椅上的老人,心中有些說不出的落寞。
李神探拍了拍我的肩膀,嬉皮笑臉著說道:“你放心,我肯定比你晚死。”
我翻了一個白眼,走出宅子,關好大門。
街上依然見不著人影,隻是在走過一些宅子的時候偶爾能聽到裡麵說話的聲音。
這是一個活在上個年代的村子,一個老到快要死去的村子。
和李神探出了村子,又走了一段路,果然看到一個小小的道館。
讓我倆感到興奮的是,這道館的上方飄著青煙,說明裡麵還有人居住。
“看來這次終於可以搞明白那女鬼是怎麼一回事了。”李神探笑著說道。
我臉上也露出笑容,快步向道館的方向走去。
離得遠還看不真切,走進之後我才發覺,這道館要比我想象當中破舊的多。
甚至就連頭頂的牌匾都缺了一塊,隻能依稀認出“心觀”兩字。
大門是閉著的,李神探走上去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