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剛剛來到九點我和李神探就來到和張雅麗約好的那家咖啡廳。
位置比較偏僻,一整條街都看不到多少人。
兩邊街道的店麵也都關的七七八八了,隻有幾個便利店勉強靠著附近的幾棟老樓撐著不至於倒閉。
這麼這一個地段,開咖啡廳豈不是穩賠不賺?
我有些想不明白,扭頭去看李神探,發現他臉上也是一副詫異的表情,顯然也想不通這咖啡廳老板在想什麼。
我推開車門下了車,向咖啡廳走去。但沒進去,而是站在門口十多米遠的地方觀察著裡麵。
張雅麗很有可能是造成這場悲劇的幕後凶手,她既然選了這麼一個古怪的咖啡廳,說不準裡麵就有什麼對付我們的手段。
咖啡廳裡麵隻能看到一個服務員和一個咖啡師,兩人都沒注意到我,正坐在吧台上閒聊。
李神探走到我身邊,也往裡麵瞅了兩眼,說道;“這女人應該不至於喪心病狂大白天對付我們,咱們是進去等還是?”
李神探的話也有道理,但是我總感覺這咖啡廳很不對勁,和先前在張雅麗家裡一樣,有一種濃濃的違和感。
不過仔細感應後,卻又沒有感應到陰氣這些。
隻能當自己是感覺錯了,有些鬱悶的繞繞頭,說道:“進去等吧,不過還得注意點,這咖啡廳出現在這地方有些邪乎。”
李神探少見的認真點點頭。
我知道這貨精的很,也沒過多囑咐,率先走進咖啡廳。
和咖啡師閒聊的服務員聽到了動靜,快速向我們走了過來,臉上堆笑著說道:“歡迎光臨,請問是兩位嗎?”
服務員是男的,看上去二十多歲的年紀,五官端正,笑起來有一種溫暖的感覺。
但我看著他的眼睛,心中卻莫名感到一陣寒意。
一般人笑的時候眼睛或多或少都會彎起來一點,但這人的眼睛卻沒有絲毫變化,初看沒什麼異常,但你若看久了就會感覺這人的鼻子以下的臉和鼻子以上是屬於兩個不同的人,有一種荒誕詭異的感覺。
李神探沒注意到這點,見我沒說話便開口說道:“三位,還有一位朋友得過些時間才能來。”
“好的,請跟我來。”服務員微笑著轉身,帶我們向咖啡廳深處走去。
看著服務員的背影,我越發感覺不對勁。
三個人的話隨便坐在那不都一樣的嗎?為什麼要坐那麼深?
李神探沒察覺不對勁,剛準備跟上服務員就被我一把拉住了手臂,我低聲說道:“這裡不對勁,我們坐在離門近一點的地方。”
李神探臉上閃過一絲疑惑,但很快又恢複以外的笑容。
服務員見我們沒跟上,停下腳步轉過身,微笑著問道:“怎麼了?”
李神探說道:“就坐這裡吧,我這兄弟有點哮喘,裡麵空氣不是很新鮮。”
我也配合的咳嗽了兩聲。
服務員並沒懷疑,依然微笑著說道:“好的,請問你們要喝點什麼?”
李神探隨意說道:“兩杯拿鐵。”
服務員點點頭,轉身向咖啡師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