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嬌湊到我身邊,將手中的兔肉遞給我,我接過來說了聲謝謝,她開口道:“你為什麼一直躲著我,我很醜嗎?”
徐小嬌自然不醜,無論用什麼的標準來看,她都是難得一見的大美女!
說我躲著她,其實我不躲著,我不想與任何女人接近,我怕了,我怕想起蓉小月。
見我不說話,她又繼續道:“你很特彆,特彆的憂鬱,好像曆經滄桑,很有故事的。”
憂鬱也是真的,曆經滄桑就有點扯蛋,我想想說道:“可能是性格使然吧。”
這句話說完,我自己都覺太過裝逼,我是守陰人又不是文藝小青年,憂鬱個毛病?
“你一定很孤獨,不過沒辦法,你現在多了一個朋友。”徐小嬌笑得很燦爛,一路之上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她笑。
彆說,笑起來還真好看。
我聽人說過,失戀不可怕,可怕的青黃不接。
現在看來還真有道理。
吃過東西,我們又休息了再次繼續向前,一路上風平浪靜,彆說什麼陰邪,就連有攻擊性的動物都沒遇到,到是阿東射殺了兩隻野雞,晚餐有雞吃了。
又走四多小時,陳東把我們帶到一個石頭房子附近,我知道這種房子,是獵人或者進山采藥的人蓋的,一般就是為躲雨、過夜、臨時休息用的。
阿東的說法也差不多,按他的說法,這是他爺爺那輩人蓋的,每年他們都來修整,所以一直完好,裡麵還有一些清水和肉乾,以備不時之需。
房子裡麵還挺大,足足有二十多個平方,地上鋪著乾草,房梁還吊著臘肉和水壺。
“我哥,他一定沒過來這裡,要不然他會切下一些臘肉。”
阿東見我們有茫然,便解釋說,這是他們之間特殘的聯係方法,來過就會留下痕跡,比如切下一片臘肉。
我安慰道:“放心,你哥哥一般沒事。”
儘管我知道這種安慰比放屁強不多少,但說得很依舊很真誠。
山裡入夜早,我們必須準備出足夠的木頭,一方麵是為烤火,另一方麵是為防野獸,人多好乾活,很快就收集了一堆,阿東找水和泥將野雞包住,用獵刀挖了一個坑將雞埋下,然後再上麵生火。
看到這一幕,李神探問道:“你這是要種野雞嗎?明年秋天,就可以結出好多個野雞是不是?”
我過去就給了他一腳,“沒事乾去把收拾收拾屋子,少在這扯犢子。”
其實也沒什麼可收拾,我們都有睡袋,晚上鑽進去就行,阿東沒睡袋,他習慣根本不需要,沒一會燒雞就好,阿東從屋子裡翻出個皮囊,和他裝水的那個大小差不多。
“有酒,有酒,晚有酒喝了。”
看阿東這個興奮的模樣,我還以為他找到他哥阿雷了呢。
我對酒沒什麼興奮,李神探搶過去打開聞了聞,“不錯不錯,這是米酒沒什麼度數。”
晚餐烤雞加罐頭,我們每人都喝了一點酒,吃飯時我們商量守夜的問題,阿東說他來,我提議分兩班,我上半夜,下半夜讓李神探或者阿東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