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是這麼說,可一時之間,我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隻能繼續向前走,四周的變化越來越明顯,真的很像換電影裡換布影,光線也越來越足。
足得都是有些耀眼,影像也越來越清晰,我們好像身處在一個很大的山穀之中,四周都是樹木、山石,一群苗人在奔跑有老有少還有女人,在他們身後是手持長矛,大刀,弓箭的官兵……
戰爭……
這不是戰爭,這是屠殺,慘無人道的屠殺!
我發現自己身體僵硬,已然不能動了,好像被人固定住,眼前的畫麵是無聲的,沒有聲音,沒慘叫聲,沒有驚呼聲,我卻感到,一陣陣心驚。
惡鬼我見過許多,現在我才知道,真正讓害怕,是這些惡人,這些為了一已之利,就要血流成河的人。
曆史上也許隻留下了一筆無聲的記載,可身陷其中的人,卻是滅頂之災,麵畫還在繼續就你一場無聲的電影。
幾十個漢子從樹林中衝出,為了他們親人,他們已然瘋狂……血光滿天……我以無力描述。
看到這城畫麵突然就消失不見,一切都是歸於平靜,四周的環境也跟著變回了原來的樣子。
“你們看到了嗎?”
李神探點點頭,張了張沒回答。
徐小嬌滿臉的驚恐,顯然是被嚇到了,而魯雅依舊呆在那裡,滿臉是淚他沒哭,而是泣,無聲有淚為泣,有聲無淚為嚎。
泣更讓人心驚,也更有力量。
我沒說話,也沒法勸,死去的都是是她族人,甚至有個的祖輩,任何語言在死亡麵前都是是蒼白的。
學會尊重死亡才能懂得尊重生命!
我無語隻能問蒼天!
蒼天垂淚!
就這樣誰也沒說話,足足過了五分鐘,突然我看到一個人影,不知從哪竄出來,仔細一看穿著衝鋒衣,背著雙背包,還戴著遮陽帽,跑得極快,一轉就不見了。
“是老夏,他這是怎麼了?”
李神探想都是沒想,朝著人影的方向追了下去。
他追,我也不能閒著,立刻張呼著徐小嬌與魯雅,讓她們跟上。
跑了一段路,人影再次出現,這麼不是個辦法,我突然想起肩頭還蹲著猴子,連忙喊道:“泰山,上!”
想像中應該是我一聲令下,泰山猛衝上去,誰知道這家夥動都沒動,很不屑地說道:“我山魈,不是狗,再說就算狗你還丟塊骨頭吧?”
臥槽!
他瑪的,我看小說裡,電視時男主得到個神獸都是好使了,指東打東指西打西,怎麼輪到我,就是被鄙視就是被嘲諷,真他瑪的無語了。
無語歸無語,腳下一點都是沒停繼續追,繞過幾塊山石,我站住了。
應該說我們都是站住了。
我看到淩玲了,還有老夏。
淩玲跪在一個老人麵前,垂著頭好像在懺悔。
老夏同樣垂著頭,目光呆滯,全無生氣!
老人靠著一棵大樹,瘦得皮包骨,長長的頭發皮散,模樣十分嚇人。
這個變故太突然了,讓我有些手足無措。
“姐……”
叫姐的是魯雅,她叫的人是淩玲。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淩玲回頭看到了我們,咧嘴笑了笑,笑得很勉強,甚至有些難看:“你們終於找來了,你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