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市裡,先將黃天霸和他的老情人送回古堡安頓好,其實無非就多上一柱香,又並馬老太太的趕神鞭、文王鼓供案子上。
文王鼓這個叫法,還是回來的路上,黃天霸告訴我的,也算是長知識了。
出了“花海盛世”我給徐小嬌找個電話報了個平安,就在高仁的提議下直奔串攤。
串這玩意很奇怪,不著吃,吃上幾串就夠。
高仁很是大方點了一堆串,又要了“花毛一體”幾個熗菜,我們坐下是邊喝邊聊。
幾杯酒下肚高仁臉紅得像猴屁股,漸漸地聲音也高了起來,先是說了一堆感謝的話,然後又開始講他這些年創業的“血淚史”。
其實吧,高仁的故事是相當的勵誌,一孤兒從農村考上大學,在大學期間給打工認識了,古董界的大佬,看他聰明好學,沒事指點他一二,結果發現高仁是個天才,這是他的原話,誇張不誇張我就不知道了,就收他為徒。
後來憑著眼力撿了幾個漏,就麼地發了家,後來他又做不少好事,回饋村子給村子鋪路之類的,總之這種事都一樣,說的人很嗨,聽得很耐煩。
喝得差不多了,高仁了結帳我們打車直奔他在古玩界的門臉。
準確還講門臉,並在古玩樓的裡麵,而是在離街不遠的地方,一層有二百多平米,已經裝修完,就等著選日子搬家,開業。
二樓空著,說是給我用,我上去看看,很是注意,其實我也沒什麼不滿意的,對我來講有個地方就行,一個人一張嘴在哪都沒區彆。
“回頭,我給你進點風水法器,生意一定不錯。”
我不些不理解,風水法器還能批發?批發的能有用?
等我說出疑惑,高仁差點沒笑過背過氣去,“你以為法器都是怎麼來的?都是大德高僧,得道之人創出來的?彆鬨了行嗎?”
李神探也把我好頓損,說是很傻很天真!
做牌匾李神探包下了,我也懶得去管,從高仁這出來,我又去找了老胡,結果撲了個空,三天前就出門去山城他女兒家,說是女兒結婚要在哪邊住上幾天。
這是喜事,我連給轉了五千過去,說是當徒弟進一點心,老東西一點沒客氣秒收。
秘籍在電話裡說不方便,我想等他回來再說,誰知道差一點成永彆。
回到殯儀館,我寫了份辭職書。
內容很簡單,外麵的世界很大,我想出去看看。
第二天,我就把辭職報告放上去了,館長看是意外,我和聊了半天,意思就是讓我走,最後見我去意已絕,說是可以給我辦停留職,什麼時候我想回來,隨時歡迎。
這個結果,也算是皆大歡喜,我收拾下東西,就準備離開,誰知道來事了。
東木村有戶人家老人意外去世,因為村裡沒專用的靈車,所以打來電話希望我們殯儀館出車去拉屍。
殯儀館拉屍是按公裡數收費的,有生意上門,館長當然不會拒絕,就和我商量乾完這最後一趟,哥們我也是有始有終的,再說東木村也並不遠,用不了多長時候也就答應了下來。
問了清楚聯係方式,我就開著靈車直奔東木村,要說這東木村,我以前也來過幾次,村子並不大,住著一百多戶人家不算太大的村子,彆看村子不大,地卻不少還有一條河,村民除了耕種就是打魚,日子到是很富足。
我一路胡思亂想,很快就到了地方,早就有人站在村口等我,是一個四十歲上下的中年,上過招呼之後,他陪著笑遞上根煙,離得近了,我才發現他臉很色,還帶著驚恐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