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把手機推一邊，很認真地告訴我，定小說賺錢是商業行業，所以我需要付給她一定版權作用費。
臥槽！
如果人人都是這樣的版權意識，盜版商早就餓死了。
她不是有版權意識，這就是借機發財。
沒辦法，誰讓我有求與人呢？又掃了一百，沒好使，隻能又掃一百，這才解鎖。
得到的答案，讓我是大跌眼鏡。
這件事直實發生過，女主不叫王娟叫王雪，也不是什麼小山村的苦命女孩，就是一個普通工作家庭。
不過家境不好到是真的，按老太太的說法，“當年雙職工，夫妻雙雙下崗，你說，能好到呢？”
丟手機的女孩也不淩茹，而是叫盛琪，她爸就是這個學校當時的校長，所以這件事發生之後，很快就被壓下去了，社會上知道的並不多。
最後她還拋個炸蛋，那就是王雪沒死，被人救上了岸。
“當時，不在操場，那麼多人圍觀，怎麼可能壓得下去？”
老太太白了我一眼，“誰告訴你在操場？”
隨後給了我一個鄙視的眼神，還整出一句成語，“道聽途聽！”
我被罵得沒脾氣，忍不住問道：“不是在操場，你是咋知道的？”
“這學校有不知道的事嗎？”
老太太懟得我沒脾氣，沒毛病，老太太666。
“哪王雪，後來去呢？”
她又送了我個鄙視的神眼，“你問我，我問誰去？”
“你不說沒你不知道嗎？”我也急了，下意識高了一個八度。
“你這孩子，聽三不聽四，我說了，這學校沒有我不知道的事，她後就畢業了，就不在學校，我上哪知道去？”
我再次被人懟得沒脾氣，老太太好像在我身上找了樂趣，“你也不想想，鐵打的學校，流水的學生，我能把每一個人都是記清？也彆說我老太太，就是電腦，也做不到！”
沒毛病，老太太懟得沒毛病，我隻能點讚，轉發，不評論。
事情問完，我轉身準備離開。
老太太突然開口，“小子，你不知道吧，有人一直盯著你。”
這話把我嚇了一跳，老太太很是得意地笑了幾聲，不再理我低頭刷起了手機。
被他這麼一提醒，我也注意到了，確定有人盯著我，因為我背對著他，所以一直沒發現，而老太太與他是麵對麵，自然很容易發現。
不是說老太太多精明，她在這個報刊亭乾了三十年，沒有手機之前，最大的消遣就是看來來往往的人群，觀察他們的一舉一動，所以才會這麼敏感。
以上出於我的猜想，如果有雷同純屬巧合。
暗中“監視”我的人，居然是……居然是個環衛工人。
我絕對沒有瞧不人的意思啊，環衛處正經的事業編牛掰的很。
隻是必須說明的是，他們這類人很容易被人忽視，很容易被人當成空氣，我想不僅是我，很多人都有這樣的感受。
如果不相信，你可以回想一下，在你的記憶之中，又有幾張臉是屬於環衛工人？
他與我隔著條街，桔黃色的馬甲很是醒目，棒球帽加口罩遮住五官，通過他的動作判斷，他的年齡應該不大，沒有半點老態。
會不會就是他，在跟蹤文靜與小微，如果是還不容易被人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