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有財姐是活在新華夏,要不然就是個老媽子。
很快有一對中年夫妻找到了有財姐,據的財姐回憶,這對夫妻說話細聲細語的很是和氣,問了年齡又看了身份證,還問有是幾點出生的。
開始有財姐還奇怪,不就當個保姆,啥還問上生辰八字?
可見對方人不錯穿著考究,舉止斯文有理,加之找活心切也就沒做任何隱瞞都是說給了對方。
夫妻倆對有財姐很滿意,還能她開出一個高於市場價的工資,這讓有財姐是激動萬分,差點給人家跪下。
當下有財姐就跟著夫妻倆回了家,是一棟兩層的彆墅,上下層足有四百多米,隻住著夫妻倆,活也不多,每天就是做飯,收收屋子,而且夫妻倆的飯量都是極小,兩人吃的都是沒有財姐一個人多,這讓她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開始時一切都是好,後來有財姐就感覺不對了。
這夫妻好像沒什麼朋友,也沒什麼親戚的,平日很少與外界接觸,甚至都是很少出門。
每天的活動都是是固定的,男主人何求起床吃飯、看書、吃飯,午覺,健身,看書,吃飯,溜彎看書睡覺。
女主溫楚很天不是彈琴就是畫畫,有時在畫室一呆就是一天飯都不吃。
後來有財姐慢慢習慣了,忙完自己的工作,就在躲在自己的房間裡看電視打發時間。
就這樣過了三個多月,哪天有財姐睡到半夜,就覺得心口悶得要死,仿佛都是快窒息,可不知為什麼手腿都動彈不了,張著嘴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她知道為是“魘”著了,學名叫“夢魘。”
有科學的解釋,也有玄學的解釋,網上多得是,我在這裡就不贅述了。
足足過了半個多小時,有財姐才緩過這口氣,掙紮著坐了起來。
讓她沒想到的,接下每天晚上都是如此,一連十幾天,有財姐受不了,就和女主人商量轉換一間房住。
女主人當時在畫畫,還理由就沒問,就讓她自己作主好了,反正空房間多。
原以為換間房就沒事,結果不但沒解決反而變本加利,時間變得更長,窒息感更強,幾乎瀕臨死亡。
有財姐不傻,鬼故事也沒少聽,該用的方法也都是用了,什麼枕頭下麵放菜刀、放剪子都試過,還是一點效果都是沒有。
如果不是因為工作高,活又清輕閒,有財姐說啥也不能乾。
幾天之後的一個晚上,當她再次從“夢魘”中醒來,習慣性去抓床頭櫃上的水杯,卻發現是當的,隻得起身去廚房倒水。
廚房在一樓,女主人畫室也在一樓,下樓之後她發現畫室的燈亮著,有財姐以為是女主人放了關燈,倒了水之後就去畫室準備打燈關了。
可當她推開,畫室門時,整個人都是嚇傻了。
出現在她眼前的是一幅極為恐怕詭異的畫麵,女主人溫楚的皮,披在一個模樣的身上,旁邊站著個混身是血的“人形”正在往人皮上畫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