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來的向導居然是一人一狗。
人叫阿華女孩,十八九歲的樣子,雖長得一般,身形健碩走路像踩彈簧活動四射。
狗叫愛虎,是條黑狗虎頭虎腦威風凜凜。
聽說我們要進山,阿華搖頭,“今天不行一會有雨,下雨進山很危險。”
我很好奇,便問她怎麼知道要下雨,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的方法。
老胡和我說過,在古代沒有天氣預報,全靠各種口訣來判斷天氣。
誰知道阿華像看白癡是的,盯著我看了半天,從她的背包裡翻一部手機。
手機?
還是智能的那種,然後向我晃了晃,“彆小瞧我們山裡人,我們這手機早就普及了。”
阿華的話,讓我心頭一驚。
來之前我以為石頭寨沒信號,老胡這才沒和我們聯係。
現在看來好像不是那麼回事……
回想一下過往的種種,我突然意識到一件事,老胡這是有意隱藏行蹤啊。
老胡這麼做目的就是不想讓我找到他,越是這樣越是說明他要做的事很危險。
我必須近快找到老胡!
“今天一早,我們就進山,費用多少你說就是。”
阿華開了三百一天,一天八小時,超過八小時算加班,加班費一小一百。
看看人家阿華,都知道反抗996,你就說牛掰不?
我們說定之後,阿華就要走,說是明天一早再過來。
“在我們之前,還有其他人進過山嗎?”
其實這個問題我早就想問,等到現在就是怕阿華不說實話。
通過剛剛的了解,我發現她是個心直口快藏不住事的人這才開口。
她是真藏不住事,聽我問完想都是沒想就搖頭道:“我一個月前去了大通,昨天才回來。”
槽!
我早就應該想到,她是村長介紹的,肯定啥也問不出來。
正所謂關心則亂,換做平時我是不可能犯這樣的低級錯誤的。
關鍵時刻李神探開口說道:“你們村除了你,還有誰常帶人進山?”
“鐵軍。”
阿華好像不願意提到這個名字,語氣裡帶著幾分厭惡。
李神探取出幾張鈔票,交到阿華手裡,說這是訂金,讓她彆忘了明天過來。
阿華走後,李神探立刻拉著我出門,很容易就打聽到了鐵軍家。
鐵軍家是找到,鐵軍我們也見到了。
隻不過鐵軍已經沒辦法開口了。
他病得很重很怪,整個人都“爛”了。
怎麼形容呢?
就像被什麼東西腐蝕過千瘡百孔,已經是沒有了人型。
如果不是眼睛還能轉動,我真以為那是一灘“爛肉。”
按鐵軍他母親的說法,20多年天前,鐵軍陪著幾個遊客進了山。
進山之後的第五天,有人在村口發現了昏迷不醒的鐵軍。
抬回家找了村裡的大夫看過,大夫說沒什麼大事應該是中暑,丟下幾瓶“藿香正氣水”就走了。
沒過幾天鐵軍不但沒醒,病情還越來越嚴重,最後就變成這樣子了。
“種蠱了?”
胖子搖搖頭,“不像蠱術更像降頭。”
蠱術與降頭術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就像雙胞胎外人是很分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