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也是這麼想的,就是給自己找條退路。
還有就是管這件閒事,我也有自己的私心。
我有一種預感,在這背後一定有著驚天大陰謀,沒準和我們遇到這些事都有關。
一直以後,我都覺得,好像有什麼人一直躲在暗處。
在觀察著我,在引導著我,這人是敵是友我現在還分不清。
不過從這人做事情來看,多半是敵非友。
啟碼道不同,用流行的詞說,就是三觀不合,不會成為朋友。
甚至我懷疑,這人也是守陰一脈的傳人,所以我必須把他找出來。
去土地廟這種事,犯八爺自己不會親自去,隻說有事找他就“消失”走。
我當然不能讓他走,權衛國的事還沒解決。
總不能讓他一直跟著我吧?
這件事原本就是地府工作失誤,範八爺也不好推辭。
讓鬼差先帶權衛國回去,他向我保證,最差也給他找個小康之家。
聽他這麼說,我也算是完成了我的承諾,至於結果那就得看範八爺。
權衛國從始至終一句話都說沒,看上去就像一隻溫順的羔羊。
範八爺離開,我也收拾東西下樓,開車下奔城郊土地廟。
說起城郊的土地廟,我還是有一些了解的。
據說是清代一位財主出錢修建的,到今天已經有幾百年的曆史了。
解放前香火還不錯,這些年被文物局保護起來,有專門的人負責修整,已經成為了當地的一個景點。
白天有工作人,晚上有沒有我還真不知道。
等離得近,我基本可以肯定,廟裡晚也有人住。
要為什麼我這麼肯定,因為我看到門口停著一台車!
有路就車,有車準人。
為了不留痕跡,我把車開出去一公裡左右,這才下車順著小路再次返回土地廟。
看得出來修整土地廟的人很是上心,小廟看上去很乾淨。
可等我開了天眼,一切就都變了。
他瑪的,黑氣繚繞,就像……
就像熱力公司的大煙桶,黑呼呼升騰而上。
看來權衛國沒說瞎話,這地方不知道聚了多少孤魂野鬼。
我按罵都是地府那幫王八犢子不作為,要不然人世間怎麼會亂成這樣?
罵歸罵,我也沒啥辦法。
廟門上鎖了,我隻能繞到後牆飛身一躍……
雙手搭住牆頭,然後翻身坐到了牆頭上,打小的技能還是有用的。
上牆的時候我已經看過了,這地方沒有攝像頭。
估計是因為在廟裡裝攝像頭,有些有礙觀瞻,畢竟是個景點。
半夜扒牆頭這種事,哥們雖說沒乾過,但我聽評書啊,知道必須投一顆“問路石”看看養著狗沒有。
廟裡裝攝像頭不好看,養狗卻再正常不過。
石子丟出半晌也沒個動靜,看來這地方沒養狗。
等我翻身跳下牆,瞬間就傻了。
是沒養狗,他瑪的養著頭狼。
狼這玩意不叫喚,但這玩意吃人啊!
會勾魂拍它?
狼萬一叫喚怎麼辦?
我想著,那頭狼朝著我奔了過來,連跑連搖尾巴……
搖尾巴?
這他瑪不是狼,這他瑪的是二哈。
哈士奇!
彆說這大晚上,冷眼一看這玩意和狼一樣一樣的,如果不是這幾跑,還真把我唬住了。
“小哈,你告訴我,鬼都躲在哪?”
我撫摸著二哈的大腦袋……突然之間我發現有些不對。
這狗的眼睛裡滿是怨毒,正惡狠狠地盯著我。
他瑪的,我想到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