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居然是艾琳達。
從陳家溝回來以後,我倆就沒在見過麵,甚至電話也沒通過。
看到是艾琳達很自覺地起身出病房。
艾琳達看著我,好像有話要說,和張了張嘴又變得沉默。
最後還是我先開了口。
“坐吧。”
艾琳達將果盤放到床頭,關切的看著我問道:“好些了?”
“李神探告訴你的?”
我知道除了李神探沒人會乾這種事。
“我們還是朋友對嗎?”
艾琳達看上去有些憔悴,看來這段日子她過得也不好。
“我們當然是朋友,永遠不是朋友。”
我說的是實話,從來沒怪過她,不管怎麼樣,她相處的日子都是美好的。
儘管有時回憶起這些美好,讓我感覺到心痛。
“那就好,明天是我的生日,能陪我一起過嗎?”
艾琳達變得有些扭捏,神情之中帶著幾分期盼。
“當然,就算我不能動,會讓你神探將我抬去。”
艾琳達聽後很是開心,沒話找話了跟我講起了她這段時間的經曆。
在給一個抑鬱症患者做心理疏導。
可能是出於隱私考慮,並沒有說患者的名字。
而是用小強作為代替,小喬畢業於名牌大學。
畢業後回到本市,通過考試進入第三中學,成為了一名就是老師。
開始一切正常,和後來也不知怎麼,突然之間就得了抑鬱症。
變得不愛說話,甚至有些自閉。
這種情況自然無法在擔任交教師的工作,使得請假在家靜養。
為了給他治病,家裡人跑了不少地方,甚至跳大神兒、茅山道士、雲遊的和尚都請遍。
錢沒說話,病情卻一點兒沒見好。
最後通過人找到了艾琳達,在他這做了幾天心理疏導之後,現在已經能正常與人交流了。
艾琳達越說越得意,很像考一百分的小學生。
“我給你點讚,我們的艾醫生真棒。”
我的心情也變的大好,也把袁偉的事講給了她。
“袁偉真是個好人,小彬的心態也能理解。”
又從心理學方麵給我分析了小斌的情況。
在她看來,小彬很可能在童年就有過類似的想法。
或者曾經有人給他做過心理暗示,所以他才會有那個念頭。
這個一點我也同意,就算是惡鬼凶靈,同樣也是利用人的心理。
不知不覺我倆聊了一個多小時,艾琳達這才起身告辭。
我想起身送,可身上插著管子,著實是不方便。
這時離神探走了進來,讓我好好休息他替我去送。
一會兒李神探笑著就回來了。
“破鏡重圓,重歸於好?”
這家夥一連用了兩個成語,主要是想顯著自己有學問嗎?
我懶得理他,岔開話題說道:“想想辦法我明天要出院。”
“你現在這個熊樣,走路都費勁?居然想出院?”
李神探看想看白癡似的看著我。
我要告訴他,出院是為了給艾琳的過生日。
他肯定會認為,我不白癡是花癡。
“我不管,我要出院。”